與童童在內心交換了幾句,我便打盹地上眼皮、下眼皮捉對廝打了。我隻感受渾身高低都軟綿綿的,不躺下來就不舒暢。
當我展開眼睛時,但見刺目標豔陽高高懸在天中,晴空萬裡,白雲如絮,幾隻飛鳥落拓地掠過樹間,樹下站著一叢高凹凸低的人影,一道道目光如釘子般打在我的身上,而我竟泡在一個六尺多長、三尺多寬、兩尺來高的大膠盆裡,盆裡都是涼水,將我脖子以下,全都淹冇。
“唔,不曉得……嗬――嗬――”
我想了想,模糊約約記起來我們是在說犯太歲的事情,彷彿是說到我屬甚麼了,便道:“我屬蛇。你剛纔說了甚麼?”
我猜疑道:“犯太歲?本年是甚麼年?”
我連連打著嗬欠,道:“害生於合,地支有六害,此中卯兔與辰龍相害,與我無乾。”
到底是如何回事?
等再次被童童吵醒的時候,天已經亮了,童童焦心道:“仆人,您得從速下樓,去找您父祖輩的高人,看看到底是如何了!”
此次,童童再冇有喚醒我。
三爺爺道:“這不普通啊,看你的模樣,落魄至極,元方啊,你都乾了些甚麼?”
三爺爺道:“這個薛橫眉,我看不透。你說呢,元方?”
老爸道:“靈兒早上叫你用飯,卻發明你睡在樓梯上。然後又如何都喚不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