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記念聖姑,固然她老是繃著一張臉,冷冰冰的,動不動就禁我的足,但是現在想來,她對我倒是極其好的,向來未曾打我一下,頂多便是罵上我一番,或者是罰我謄寫上幾天幾夜的經籍或者是族規,想來在這一片天中,如果有誰能真的把我放在心頭,恐怕就隻要聖姑和弄眉了吧。”我垂下首,冷靜地哀傷著。
“……那如果長公主先惹得我,像這一次這般要我一向跪著如何辦?可不是我招惹的她,是她神經兮兮地和我過不去。”
“如何不喝了?是不是太苦了?我讓繆兒籌辦了你最愛吃的芙蓉酥,等會就端來了。”
“又不是我的錯,是她的宮娥先拿著皮鞭子抽的我。”我的臉貼在軟薄的衣料上,聲音悶悶的。
“不管你是誰,徹夜都彆想能夠活著歸去。”長公主抽出劍,語氣放肆,很有皇家的……呃……氣勢。明晃晃的光芒閃了我的眼睛,氣貫長虹。紫竹簫被注入了靈力,在我的麵前一閃以後,我瞥見紅色的光芒架開了淩冽的劍氣,長公主的劍尖向下指著,眼神裡儘是驚駭與不解。
因而便指了指喉嚨,表示現在的我非常需求水的津潤。
門“吱呀”一聲地被推開,繆兒仙子瞥見我舉著慘不忍睹的手,一臉欣喜地放動手中的托盤,扭著款款的腰肢走到床沿:“掬水,你可總算是醒了,可把我們給嚇著了,如果今兒個你再不展開眼睛,恐怕殿下要將那醫館給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