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秦風有些驚奇的是,明天在大帥的虎案一旁,竟然擺上了一把椅子,那上麵坐著一個女人,一個臉蒙輕紗的女人。
手一鬆,任由刀柄墜下地來,秦風側身,探手,一把抓住了那柄短劍,手上一陣劇震傳來,那劍冒死扭動,彷彿還想擺脫出去,秦風嘿嘿一笑,手上暗金色的光芒一閃,那短劍之上光芒頓失,大帳以內傳來一陣狠惡的咳漱之聲。
“大膽,見了公主還不下跪?”阿誰麵孔到現在還是鮮紅的青年人怒喝道。
“你膽量越來越大了,這裡是中軍大帳,不是你阿誰蛇鼠橫行的敢死營。誰敢在中軍大帳反叛,莫非除了你秦風,剩下的將軍們都是吃乾飯的麼?”
如同被扼住了喉嚨的鴨子,笑聲戛但是止,劍光來得太快,秦風完整冇有想到,大驚之下,身子猛向後仰,左手單刀拄地,右手單刀上僚,叮的一聲響,那劍擦著秦風的鼻尖飛了疇昔。方纔挺直腰身,身後又傳來嗚的一聲響,方纔飛出去的劍竟然又從身後飛了返來。
左立行嘿嘿乾笑了幾聲,轉頭看著這位老者,笑道:“郭老有所不知,這位便是我西部邊軍敢死營的校尉秦風,野人一個,不懂禮數,一貫猖獗慣了。”
大帳內轟的一聲笑了起來,對於敢死營這個百無忌諱的秦風,世人都是見怪不怪了。連坐在左立行身邊的阿誰女人也卟哧一聲笑了出來。
秦風嗯了一聲,抬開端來看著麵前對著本身拔刀的兩個保護,狹長的眼睛漸漸地眯了起來,如果是熟諳秦風的人都曉得,這是他要暴起的前兆了。來中軍大營無數次了,即便是大帥的副官,也不敢對本身拔刀。
不過秦風心中卻冇有多少畏敬感,他還在這間中軍大帳裡掀過主帥的桌子呢,那一次,不也就隻是捱了二十軍棍麼?撩開大步,他便向熟行去。全部中軍大帳外一排排的士卒將大帳圍得死死的,溫馨無聲,看起來與平常不太一樣。彷彿本身又來遲了吧?不過也冇甚麼,誰讓本身的大營距這裡遠呢?來遲是普通的。
轅門口按刀而立的一名值勤校尉看到秦風走來,淺笑著按刀躬身表示,固然都是校尉,但此校尉非彼校尉,秦風但是手握實權的一營主官,而門前的值勤校尉可隻是一個空架子,身份職位不成同日而語。更何況,秦風大名鼎鼎,敢死營的頭頭,在西部邊軍大營當中是一個特彆的存在,他們當然是送命的一支軍隊,但戰役力卻也是冠絕西部邊軍,在西部邊軍彆的軍隊眼中,這支軍隊就是一群瘋子構成的軍隊,冇有人情願獲咎一群瘋狗。因為他們隨時是能夠撲上來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