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了!”彭武大喜,站了起來拱手道:“哪我就不打攪秦兄弟歇息了,你受傷頗重,正要好好歇息,公主都不準我們來打攪你呢!”
“有,爹孃都在呢,隻是不曉得這一次歸去,他們還能不能認出我來呢?不過我獨一能讓他們歡暢的是,這一次歸去,我還帶上了媳婦和兒子,一家子呢!我在齊國娶了女人,生了孩子。”
想通這些,秦風立時便愁悶了。
“那裡敢勞動秦校尉。”瘦子欠了欠身,尋了一張人凳子坐下。
“我?”秦風一根手指指著本身的鼻子:“彭兄這可找錯廟門了吧?我人在軍中,並且官職卑位,小小的一個校尉罷了,那裡能幫得了彭兄的忙,彭兄本身的軍銜級彆也不會比我低吧?並且你還是上京本地人,如何的也比我要強不是?”
“那是必然要去的。”秦風笑道。
半晌,驀地明白過來,該死的彭武,竟然真將本身當作吃軟飯的了,難怪跑來跟本身套近乎,說了這麼一大套,敢情著眼點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