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現在就算她不演戲,憑她這幾年賺的外快,存的小金庫,也夠她謔謔十多年,以是她用不著傅斯白養她。
桑晚予許是見不得他那副得誌的模樣,連連開口,“好了,不逗你了,我現在有你這麼一個上得了廳堂下的廚房的絕世好男人,如何能夠會去撩彆的男人呢!我又不傻是吧?”
傅斯白見狀嘴角上揚,黑曜石般的瞳孔裡存著輕柔的光,盛滿密意,“好好好,不鬨你了。”
是菜刀砍在砧板上收回的聲響,桑晚予被嚇得謹慎臟一顫,抬眼望去,隻見傅斯白一臉陰沉幽怨地瞪她。
桑晚予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一旁的水恰好開了,她抬手推了他一把,“傅斯白,你這些年是不是都冇碰過女人啊?”
一句話意有所指,桑晚予不由想起一些令人臉紅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