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
“你說我們要不要出來看看啊?”
桑晚予這三個字彷彿就是傅斯白的解藥。
傅斯白瞥了他一眼目光清淺,隨後漸漸地移開目光,起家走到落地窗前,從上向下瞭望著樓下如螻蟻般纖細的車輛,輕笑出聲,“如何敢,提及來我現在能具有這麼強大的個人,還很多虧了你,要不是你那幾年替我抗下這些,現在也輪不到我坐在這個位置上納福了。”
兩人肩並肩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比來都城的氣候老是灰濛濛的,似被一團烏雲覆擋住,看不清火線。
傅景炎對上傅斯白那雙充滿殘暴的黑眸,心底毫有害怕,反倒玩味地讚歎一聲,“哦,不美意義,戳到你悲傷事了。”
傅景炎抬手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鏡,鏡片後的瞳色陰暗沉冷,“我不過是臨時替你掌管了幾年,該是你的不管如何都是你的,並且我們叔侄一場談不上感謝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