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光被他看破，也不難堪。

蕭齊點頭，一針見血，“你不衝突，隻是，你怕八年前的你，傷害過唐夜白。”

“我身不由己。”蕭齊說道，“當年，我的權力，不敷以庇護你。”

夏晨光說道，“我問你，隻是想弄清楚，並無指責的意義，事情疇昔那麼多年，疇昔了，始終是疇昔了，我也不記得，不怪你。”

“那我曾經傷害過他嗎？”夏晨光問得非常潔淨利落，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不信賴！”

“人都是衝突的。”夏晨光道，“我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