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亮的天_焦慮症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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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禮拜後,我的一名同窗帶著他離了婚的哥哥來找我。我們在一起鎮靜地吃了飯,然後將他的哥哥和我的表姐安排在一間房裡扳話。不到半小時,同窗的哥哥耷拉著頭出來了。我問他談得如何樣。他搖著頭說,不對她的胃口。我說,論職位,論品德,論經濟,你樣樣都不錯,如何會不對她的胃口呢?同窗的哥哥說,她起首問我是不是打呼嚕,我說我不打呼嚕,她說那就不大好了,除非你到病院做個手術,能夠打呼嚕。我感覺有點莫名其妙,因為我夜裡打呼嚕常常被老婆踢醒,還遭了很多罵。同窗的哥哥又說,她說她本來的男人是打呼嚕的,整晚打過不斷,她還說如果男人不打呼嚕,她是冇法與他共眠的,她還給我播放了她本來男人打呼嚕的灌音,像一頭雄獅在呼嘯。

過後,我悄悄跑到病院。大夫奉告我:我患的是焦炙症。

得知賀麗華喜好打呼嚕的男人,我們單位剛仳離的郭漢民科長笑得樂開了花。他對我像待局長一樣熱忱。我曉得他彆有用心。我把郭科長的意義轉告給表姐。表姐承諾和他談一談。郭漢民科長在表姐房裡坐了十幾分鐘,就搖著頭出來了。我問郭科長聊得投機與否。郭科長苦笑著說,的確不成能。我問他如何不成能。他說,你表姐對我打呼嚕表示對勁,但她要求還必須會做飯,會炒紅燒魚,會做鹵豬腳,會做貓乳,會開車,能一口氣做80個俯臥撐,能吃檳榔,體重在63公斤以內,白酒酒量在一斤以上――我曉得,除了做飯、燒魚、開車以外,其他我都不會。我說,你能夠學呀。郭科長說,我如何學?我這身子有90多公斤,還是這幾年儘力節製的成果,如果再要我減二三十公斤,不是要了我的命麼?再說,要一口氣能做80個俯臥撐,打死我,我也冇法完成。我老婆聽了郭科長的牢騷,非常驚奇地對我說,這全都是表姐夫的特性,他樣樣行!我聽後滿身冒汗。因為做俯臥撐也是我的剛強。表姐幾年前就聽我說過的,我能夠一口氣做150個俯臥撐。

我對錶姐的一係列征婚要求弄得惶惑不成整天。漸漸地,我感到本身疲憊有力,情感顛簸得很短長,我還感遭到我的植物神經活動在急劇加強,常常手抖,心慌,出汗。一天,表姐抓住我的手說,劉建軍,你抖甚麼?是不是不舒暢?我抖得更短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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