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皺眉打斷:“那是小娘子在為嬤嬤將骨頭複位,郎君曲解了。”
當時他還不信,感覺呂嬤嬤這幾日歇息不好,精力出了題目,胡言亂語。
領隊的保護是有經曆之人,這條路走得熟,白日趕路,早晨就到四周的城鎮歇腳。
林瓏回房以後,恰好丁香的晚膳也籌辦好了,出門在外,就冇有朝食、晡食那些個講究。遲早在客店吃點好的,中午就是啃乾糧。
說話間,林瓏戴著帷帽跳上馬車,瞅見呂嬤嬤,也是心下駭然。
連日歇息不好,呂嬤嬤現在是一陣一陣的頭疼,整小我都提不起精力,那裡還記得老夫人的叮囑,將三娘籠在手心。
好個短長的丫頭。
晚膳丁香都是一式兩份,林瓏這邊一份,林大郎那邊一份。
“嬤嬤。”丁香驚呼。
麵前這個神采青白,眼睛通紅,頭髮狼藉的女鬼是誰?
這郎中是從縣裡請來的,本是來瞧病的,不想一進門,倒是瞧了一出好戲。
他看了一眼仰躺在地上四腳朝天,哎呦哎呦烏龜似翻不過身的呂嬤嬤,先是愣了回神,然後迷惑地看向林碩:“如何回事?”
丁香將食盒放在案幾上,看著林瓏有點擔憂,從祁縣出來半日,娘子情感一向不大好。
林瓏坐了一會,也感覺無聊,外頭除了農田就是黃土,實在冇甚麼看頭。並且這當代的官道,哪怕修得再好,也冇法跟當代的柏油水泥路比,磕磕絆絆。
“呂嬤嬤?”丁香都不敢認了。
現在想來,嬤嬤說得冇錯,此女真真是蛇蠍心腸。
以他在林家的身份,得他看重比呂嬤嬤看重,要有效很多。
“那如何行。”林瓏不顧她的禁止,抬手在呂嬤嬤腰間摸了摸,發明是骨頭錯位。
丁香在馬車裡待得無趣,透過車窗瞅瞅騎著高頭大馬的林碩,頓時心生戀慕,她也好想出去騎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