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曉得了。你早點歇息吧!”獅子頭也叮囑了一下我。
“咋了,做手術了?”他用猜疑的眼神盯著我。
我從被窩裡伸出那隻包著紗布的腳,“今兒去做了個手術。把指甲蓋切了。到現在還疼著呢!”
“宿舍。”
“是如許。我明天去做了個小手術,現在還不能走呢!”我從速給他解釋。
“快點走,要早退了。”鬆子催促我。
“彆的處所好說。題目是腳指頭做了手術,現在走路很磨難,站也站不了12個小時。”我儘力禁止本身的情感,用謙虛的腔調跟他解釋。
我漸漸脫掉脫鞋,阿誰包成粽子的大腳指展現在他麵前。
“我看看!”
他倆也冇再墨跡,加快速率向車間走去。
倒計時,7
“喂?你不是在上班嗎?”獅子頭顯得比較驚奇。
我不曉得我們倆到底還算不算是情侶,也不曉得我們倆的豪情還剩下多少。我想起阿誰在大佛前許下的慾望,一笑而過。
“喂,哪位?”組長的聲音一下從電話裡傳出來。
“嗯,歇息一下也好,你們在車間確切挺累的。”
鬆子給我提了個醒,然後跟糖蒜走了。
終究,我還是以驚人的毅力、不撓的精力、固執的鬥誌,勝利回到了宿舍。我多想邁入宿舍的那一刻,掌聲為我響起、花瓣為我灑落。我迎著舍友們崇拜的眼神,豪傑般的回到本身的床上……
等我來到車間,統統的機器都已經開動了,全部車間充滿了各種機器的噪聲。聽到這熟諳的聲音,看著產線上一個個繁忙的身影,我曉得我早退了。
出了車間,頓時感受表情大好。終究能夠好好吃個晚餐,美美的睡一宿了!固然腳上不時還傳來陣陣疼痛,但三天的假期讓我感覺這一段時候以來的痛苦和煎熬都是值得的。
“咋?不用飯了?”糖蒜問我。
“我不去了,你們去吧。”我睜了睜眼,感受眼睛一陣酸澀。
“嗯。”
“冇事,你們先走吧,我走不快。”
“哦,同事們在集會呢,一會兒說還要去唱歌。”
“手術?你現在在那裡?”
“不可,現在產線上那麼忙,最多給你三天!”
下午鬆子叫我起床,他跟糖蒜已經起來籌辦用飯去了。
“組長,我還能騙您嗎?”
“好,三天就三天!”
“組長,我是四喜丸子!”我從速自報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