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蠻圖歎了口氣，道：“唉，固然你這麼說，隻怕士燮不會這麼做呀。”

成四方道：“如果你們真的能夠打進交趾城，還用比及明天？”頓了一頓，成四方又道：“我雖是纔到這裡，但據我所知，士燮太守雄踞膠州，與其弟共領交州各郡，氣力薄弱，百姓戀慕，就連南王孟獲也對士燮太守愛護，若士燮太守如此孱羸，那怎能在交趾呆這麼多年？早已被破城了吧？”

成四方道：“大王為何要離開南中，我便不問了，我隻問大王一個題目，大王今後的前程安在？”成四方一語中的，擊中了阿蠻圖的內心深處，阿蠻圖愣了一下，坐在了椅子上，歎了口氣。

阿蠻圖哈哈一笑：“好，這就是你們漢人所說的順藤摸瓜吧？”董納刹非常氣惱，本身在南蠻人中也是足智多謀，竟被成四方順著來操縱。

呂奕心道：“那也不對啊，第一次如果用猜的還說得疇昔，第二次又如何曉得阿誰是冒充的呢？”

董納刹勃然大怒：“你說甚麼？竟敢在此大放厥詞！”阿蠻圖喝道：“董納刹！我冇叫你說話的時候你不要說話！”董納刹一驚，倉猝開口，麵上卻暴露了不滿的神采。阿蠻圖道：“成先生，你持續說下去。”

阿蠻圖道：“這是不可的，我們已向士燮要了這麼多的東西，他必定挾恨在心，我們如果降了，士燮又如何會不究查？”

阿蠻圖正思慮時，董納刹道：“那士燮老兒有求必應，證明他的軟弱無能！”成四方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軟弱？你不見那交趾城中多麼承平，在當今這個世道上，交趾城中竟然連一個乞食的人都冇有，足以證明士燮太守對百姓的關愛，他對你們有求必應，也是將你們看作是百姓，說得直白刺耳一些，便是不幸你們，對你們的恩賜罷了。”

成四方不等二人說話，持續道：“阿蠻圖大王，南王心折而你不心折，以是你纔會引著這些跟隨你的人分開南中，到這荒洞中駐紮，看起來是威脅交趾，實在是身陷兩難之境，退怕南王清除叛徒，進又打不下交趾士燮，叨教，前程安在？”

阿蠻圖看了董納刹一眼，見董納刹暴露忿忿神采，歎了口氣，問成四方道：“你的智謀我見地過了，你叫甚麼名字？”

成四方笑道：“那大王便讓我歸去，明日，我便讓你對士燮太守心折口服。”阿蠻圖道：“好，如果你能包管我這些兄弟性命無礙，有口飽飯吃，我便降了。”成四方一拱手：“一言為定。”回身，領著肖之寒、呂奕、清蜒三人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