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福庭克服飛虎,拖著受傷的身材,緩緩的往觀音廟走去。
飛虎那裡曉得,沈福庭的脾氣便是如此,固然嘴上放肆,心中卻非常焦急:“這傢夥的槍法詭異,底子看不出他的出槍線路,好難對於。”沈福庭本覺得飛虎的這一槍是衝著本身腦袋來的,因而側頭閃避,誰知飛虎竟是朝著沈福庭的右肩攻來,沈福庭冇有推測,這一槍正中沈福庭右肩。
沈福庭點了點頭:“廢虎,好名字,乾脆你直接換個名字,叫病貓如何?”飛虎大怒,長槍扭轉至背後,將槍頭藏了起來,然後向沈福庭衝了疇昔。沈福庭兩掌伸開,籌辦迎戰,飛虎到了沈福庭身前三步時,俄然一槍刺出,這一槍是藏起來的,沈福庭底子冇有體例判定他要從哪個方位刺出來,見到這俄然的一槍,沈福庭一驚,倉猝向後抬頭,那槍頭從沈福庭的頭上掠過,沈福庭的額頭頓時被擦掉了一層皮,鮮血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