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歐陽修的句子,寫文請不要計算出處)。成四方經商,四周浪蕩,自在安閒;雲遊子性子隨便,雲遊天下,清閒歡愉。或許是兩人的性子有類似之處,才讓這兩人非常合得來。
成四方站起家來,深深向老者行了一禮:“前輩一席話,令長輩茅塞頓開,正如前輩所說,我若曉得武功,便能禁止了,隻是……”說著,成四方歎了口氣:“現在說這些也晚了。”
老者卻暢懷大笑起來:“好好好!你有這麼好的火伴,看來你挺有魅力的嘛。”成四方歎了口氣:“我都是要死的人了,說這些也冇用。”頓了一頓,又道:“這也怪不得他們,他們都是為了我。”
成四方道:“若真能從這裡安然出去,我必然會找一個好師父,教我武功。”老者哈哈笑道:“你不消出去找了,天下第一就在你的麵前,你還到那裡去找?”成四方一怔:“前輩你說的是……你本身?”
成四方心中一奇,固然本身並不怪大師,但本身也冇有錯,因而問道:“我為甚麼要怪本身?”老者道:“你甚麼錯都冇有,你獨一的錯就是你不懂武功!”
雲遊子一改嬉皮笑容的神采,嚴厲起來:“成四方,你聽著,我是興趣來了,以是收你做門徒,歡暢時我便教你些東西,不歡暢時便不教你東西,你不準有牢騷。”成四方連連點頭:“教與不教,全在師父。”雲遊子道:“好,你承諾便好,我這輩子很少收門徒,就是怕門徒在背後戳我脊梁骨,說我不教他們東西。”成四方心中笑道:“哪有如許隨性的師父?”
老者擺脫束縛後,彷彿想起甚麼事一樣:“啊!對了,你必定會覺得這鐵鏈本來就是斷的,那如許又如何?”說著,老者緩緩走到牢門前,雙手各抓住一根木樁,向兩邊用力。木樁如果如此受力,必定會折斷,但在老者的手中,木樁便似有本身的意誌普通,竟從兩旁曲折,暴露了可容一人鑽過的空地來。成四方大吃一驚,老者看著成四方吃驚的神采,非常對勁,雙手使力,又將木樁規複原狀,就像向來冇有產生過這類事情一樣。
老者道:“你何止不能怪他們?你底子就冇資格怪他們,要怪隻能怪你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