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個時候,走廊上響起了一陣短促的腳步聲,包廂門推開,一群穿戴黑衣黑褲,帶著墨鏡的保鑣走出去,然後中間另有一個留著大背頭的中年男人,頭髮一絲不苟,打了摩絲,連蒼蠅都站不穩腳。
“我是你大爺。”陳夢吉說著,抓了一隻酒瓶,直接捅進了長毛的嘴裡,幾顆牙齒刹時崩壞,鮮紅的牙齦翻出來,直接插出來一大半,捅到長毛的喉嚨。
陳夢吉抓著匕首向下一帶,劃開一大塊的皮肉,乃至連內裡的骨頭都看得見,那地痞疼的失聲慘叫起來。
陳夢吉打完,取出捲菸,含在嘴裡一根,拿起茶幾上的酒精燈撲滅,抽了一口,“我說過,欺負我門生的人,十足都要下天國。”
“阿誰,薛小琪過生日,他男朋友帶了幾個地痞過來,現在在樓上打鬥。”那男生支支吾吾的說道,明顯有些驚駭。
陳夢吉瞄了一眼薛小琪的裙襬,剛纔刮爛了一截,暴露一截白白的大腿,乃至能瞥見內裡引誘的粉色。
“挺特麼的多情?”長髮蹲下來,抓著徐虎的頭髮,直接磕在鋼化玻璃茶幾棱角上麵,磕破一塊皮,鮮血咕咕流出來。
那男生差點暈倒,都甚麼時候了,你另故意機擺pos。
平時本身宴客用飯,都叫本身大姐,現在都低下頭了!
這就是本身的好朋友嗎?
章魚哥扭動了一下脖子,“這裡冇你們的事情,不想捱打就從速滾!”
陳夢吉一把抓著他的頭髮用力向後一拉,長毛整小我直接仰後倒在地上,眼睛裡呈現一張帥氣男人的麵孔,另有那陰沉森的笑容,“你,你是誰?”
薛小琪睜大斑斕的眸子,冇想到最後肯為本身脫手的竟然是徐虎,她跟徐虎乾係普通般,感受徐虎平時都是吊兒郎當的模樣,冇想到關頭時候,還是徐虎幫了本身。
“咚!”刹時,徐虎就被人一腳給踹飛出去,背撞在茶幾梗上麵,腹背都火燒火辣的疼。
“我說陳教員,我們當教員不就是一個事情嘛,彆那麼當真,大師都地痞日子罷了。”宋青山喝的臉有些紅了,打了一個酒嗝。
薛小琪抽泣著,趕緊用手把裙子按住,免得暴露春光,驚駭,無助的表情伸展在心頭,看了看四周平時跟本身玩的好的同窗,那些門生都不敢說話,瞥見她的目光刹時把頭低下來了,絕望!
家裡冇人?
內心的那種委曲無助,熱誠,比臉上那火辣辣的疼痛還要讓她疼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