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說:“你日日悶在屋裡繡花,我也不常見你,這佛像繡得倒是很好。”
“誰拉攏你來誣告我!”謝姨娘罵道。
七蜜斯還在驚駭,五蜜斯拉著她一起出門給老夫人施禮,老夫人一改剛纔的峻厲,柔聲問道:“你們倆剋日如何?”
又帶著一世人去了七蜜斯的房間,七蜜斯住在天華院正房的東側,屋子很大,她便用屏風隔斷了,把客堂都分出裡間外間。正廳掛著一幅米芾的山川畫,桌上流金溢彩的大香爐,還冒著嫋嫋的青煙。屏風後是她做書房用的,碧玉的蓮花筆洗,黑漆牙雕梅花的筆筒,鬆花石雙清圖硯屏,烏黑的宣紙偶爾被風吹起,紙上羊脂白玉雕花的鎮紙。
老夫人看了一眼七蜜斯,又環顧四周,往屋裡走,先去了五蜜斯的屋子。屋裡正中擺了繡架,上頭是半幅佛像,中間是放線的架子,上頭五顏六色的各色絲線,再看其他處所,冇甚麼特彆的安排,乍看起來不像是個蜜斯的內室,倒像是個繡孃的房間。
八蜜斯和孫東婷扭扭捏捏的出來,老夫人說:“都是大師閨秀,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今後想來聽,就光亮正大的來便是了,也都該曉得曉得如何理家。”
林明玥剛纔聽了晚晴說的話,好說歹說也把八蜜斯和孫東婷拉來,那二位當然不好出去看熱烈,帶著幾個丫環躲在門外,林明玥則讓晚晴把她們四個新來的都叫來旁觀。
孫東婷是見慣了繁華的人,饒是如許也被驚住了,說道:“七表姐這屋子,比太後的還要繁華!”
楊槐家的說:“做了十幾日,厥後就不讓做了。我見剩下的玫瑰汁子另有剩,便自作主張做了些,那日恰好要去六蜜斯屋裡,就包了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