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亓半支起家子,悄悄地聽著馬嘉祺像個怨夫一樣抱怨著,被逗笑了。
表哥:呃,你有事直說,學阿亓那套乾嗎【Emm】
“另有哥哥說了是我本身亂摸了甚麼纔會如許的,跟你可冇乾係哈,你彆又在這亂自責了……”
“你乾嗎?”
施亓縮了縮光溜溜的肩,另一隻手扯過被子蓋過鼻子,隻暴露一雙靈動的眸子,聲音很小,“如果,我是說如果啊……”
“痛不痛?”
“嗯,我心疼。”
馬嘉祺扣住施亓的後腦勺,低頭親了一口,輕笑一聲,“被騙了……”
馬先生:我老婆說你不讓她跟我牽手
馬嘉祺咬破了施亓的唇,“那為甚麼不見你在微信上跟我說?”
馬嘉祺冰冷的唇瓣又親了親施亓的掌心,才握著她的手腕,拉下,拿過藥膏細細地把每根手指都塗好。
淩晨兩點,施亓癱軟地躺在床上,馬嘉祺知心腸去拿藥膏重新給她塗了一遍手指。
馬先生:好的,體味,表哥上班加油【鬥爭】
“那再來一次?”
表哥:【淺笑】
話說施亓喜好自稱姐姐,但是馬嘉祺在這類時候如許喊她就有點太色情了。
施亓難堪地眨了眨清澈的眼眸,“我?”
施亓有點蔫巴地扭頭看向馬嘉祺,“那明天穿啥去上課呢?”
表哥:公然一個被窩裡睡不出兩種人……
表哥:很較著就是那丫頭覺到手起皮,太醜了,不想讓你瞥見唄,想要保護本身在你心中的形象唄【吃瓜】
馬嘉祺的牙齒重新輕磨著她的耳垂,“雙眼皮嗎?”
奉迎地用腦袋抽了抽馬嘉祺的胸口,頭頂著馬嘉祺的下巴,食指在他的心口畫著圈圈,“不該……”
施亓的視野從馬嘉祺溫和的眉眼垂垂下移,終究逗留在他鎖骨上的那處紋身。
施亓站起家剛想溜,就被馬嘉祺攔腰截住,一扯,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那就把我包裡的另一把傘給她。”
動情之時,馬嘉祺幡然覺悟,身下的人兒方纔又騙他了,現在不是有力量?那方纔還喊累?哭著喊著不要了!
馬嘉祺翻開被子翻身上床,像磁鐵一樣貼到施亓的身上,施亓扭頭眼巴巴地盯著他看。
施亓抬腳踹了踹馬嘉祺坐在床邊的屁股,嫌棄地扯了扯嘴角,“狗男人,瞧你此人模狗樣兒的……”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嘛……”
馬嘉祺鬆開了牙口,兩片唇瓣含住柔滑的耳垂,舌尖廝磨著,“那他長得跟嚴浩翔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