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了好久,直到斷線。
掛斷電話後,不到一分鐘,陳亞東就回過來電話了。
陳亞東不是不接電話嗎?
夢安然又撥了一遍,還是打不通。
陳平威肉眼可見的紅溫了,緊咬著牙關做了好半會兒的心機扶植,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抬大調子重說一遍:“對不起!我曉得錯了!求你諒解我!”
他爬起家,不情不肯地走到夢軍書麵前跪下,低垂著頭一副忍辱負重的模樣,“對不起,是我的錯,請你諒解我。”
這下夢安然對勁了,她哈腰湊到哥哥耳邊,低聲問道:“哥,你解氣了嗎?要不要讓他給你磕個頭?”
父親為甚麼對這個黃毛丫頭低聲下氣的?
“好。”
“不消了,冇甚麼大事。”夢軍書淺笑著婉拒。
怎、如何能夠?
明顯,從小到大父親都捨不得對他說一句重話,他想要甚麼父親都會滿足他,現在卻對他大聲呼嘯讓他給一個外人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