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不動,珊娘將頭探出被子,看著房門纔剛要揚聲叫人,卻叫袁長卿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真是我咬的?”
他推開珊娘想要本身扣盤扣的手,親身替她扣著衣領處的釦子。
看到她那一身的青青紫紫,袁長卿也有點嚇住了,在她身後小聲嘀咕道:“我也冇如何用勁兒啊……”
袁長卿不滿地橫她一眼,看得珊娘冷靜一吐舌,不敢再提那事兒了。
“嘖!”袁長卿一咂嘴,搖著頭道:“端莊女兒家,誰把這類話放在嘴邊說的!”
“如何了?”盯著近在天涯的那張臉,珊娘不解問道。
袁長卿心道,彷彿纔剛你冇共同著我一樣,臉上隻嬉皮笑容隧道著歉:“我錯了。”又抱著她歎道:“這一下我可放心了。”
“我。”袁長卿頓了頓,又扭捏道:“總不好叫人看到……”又問著她,“你現在身上感受如何?我不好去問人,就配了當初我纔剛學武時,師父給我配的藥。你用著感受如何?可還腫了?我看看。”說著,伸手就要來揭被子。
袁長卿卻再次拉過她的手腕,一邊按著她的脈門一邊皺眉道:“當初隻跟我師父學了一點外相。現在倒有點悔怨冇能對峙下來了。”
袁長卿淺笑道:“你冇發明嗎?你對人有兩種分歧的態度,一種是彬彬有禮,一種是惡言相向。跟你冇甚麼乾係的人,你對人可有規矩了,可隻如果被你放在內心的人,比如侯瑞侯玦,你會一個不對就撲上去脫手。阿彌陀佛,現在我終究修成正果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她撐動手臂想要起家,誰知纔剛一動,體內體外,各處各種滋味的痠麻漲痛,立時叫她又趴了歸去。
“我說,你得節製著我些。”
想到有人來清理過這統統,想到竟有人看到她現在這副見不得人的模樣,珊娘驀地一驚,猛地撐起手臂,倒是又扯動那酸脹之處,頓時輕哼了一聲,又倒回枕上。
珊娘再想不到,他一個大男人竟會記得她有甚麼衣裳!隻是,此時再如何跟他活力也是於事無補,她隻得重重呼了口氣,轉頭湊到鏡子前,一邊檢察著脖子上的吻痕一邊嘟囔道:“那領口的毛冇有出好,戳得慌。”
珊娘一側頭,眯縫著那雙媚絲眼兒把袁長卿一陣高低打量,撇著嘴道:“我剛纔就想說了,虧你被人叫作‘高嶺之花’,多清冷高潔的一小我模樣!偏扒了那層皮,背後儘冒壞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