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前麵一個,是隻白玉洗筆。
珊娘一眨眼,移開視野,低頭看動手上的簽條道:“冇甚麼好報歉的,你們又不曉得我在這裡。”
拍著衣袖,她俄然就想起剛纔她探頭看向他手肘時,那模樣必然很傻。這麼想著,她忍不住就笑了起來,一邊頭也不抬隧道:“我還覺得你是指你本身的衣袖呢。”
看著這俄然間變得有點肉肉的翹下巴,珊娘驀地連眨了好幾下眼。嫁給他那麼久了,她竟是頭一次發明,他笑起來時,下巴上會呈現一道小溝……
珊娘昂首看看他,深思了半晌,站起家,抹去笑出來的淚,道:“我能夠試著拿你當朋友。但有一個前提,你有甚麼設法,就直接給我說出來,我可不會慣著你,再去猜你的心機。”――隔了一世,該放下的就放下吧。
笑你個鬼啊笑!――她忍不住在內心悄悄啐他一口,偏又不好直接罵出去――真是的,是因為宿世太少見他笑嗎?才叫她這一世見了,竟跟見了鬼似的渾身不安閒!
珊娘不客氣地一撇嘴,“你跟林如軒不是挺能聊的嗎?”又冷哼一聲,“我倒感覺你這不是擅不善於的題目,是你願不肯意的題目。”
珊娘抬眼,看到他的笑容後,驀地又垂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