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裕閔說:“創可貼,碘酒,和棉簽。”
不過可惜的是,陳宇非不在家,杜芳菲也說幾天冇見到他了,還問宋曼,他是不是清算東西去找她了。
隻是那臉上淺淺的淺笑,讓謝裕閔看上去表情很好。
杜芳菲當時還想摸一摸他的額頭,看是不是發熱了,都被他一手拍掉。
謝裕閔一頓,開口道:“這誰放的歌,這麼……”
就彷彿……小孩獲得了棒棒糖,有些稚氣,又有些外向的感情外露,是歡暢。
她將消毒完的棉簽放在一邊,朝他伸手:“創可貼。”
看著看著,他俄然輕笑一聲。
兩人找了一個餘暇的椅子坐下來,宋曼冇有鏡子,隻能乖乖坐著,讓謝裕閔上藥。
話還冇說完,白晨一把按掉,謹慎保護著本身的歌單:“我曉得我曉得,我不放了行了吧。”
他震驚地看著謝裕閔,就見謝裕閔靠在後座上,頭一偏,閉目養神,不籌算再跟他相同一句。
不過崔敏敏並冇有提及這件事,隻是說:“冇有。”
杜芳菲回想起那天陳宇非大包小包地把本身的東西收走,看上去神采還不太好,有點白,嘴唇冇有赤色。
宋曼道:“我現在在婆婆這裡,她想問問你,阿宇有冇有來找過你?”
宋曼感覺這個場景似曾瞭解,彷彿兩人之前也做過一樣的事情。
宋曼這邊從病院出來,直接去陳家找了陳宇非。
崔敏敏聞言,想起那天陳宇非來找過本身,不過那次倒冇有提乞貸的事,反而問她他爸留給他的錢另有冇有彆的體例提前提出來。
宋曼對動手機上藥,謝裕閔在一旁看著。
謝裕閔感覺本身有些失態,趕緊正色地咳了一聲。
宋曼感受謝裕閔這兩天有一種奇特的感受,但那裡奇特,又說不上來。
謝裕閔乖乖奉上。
接到宋曼的電話她還挺驚奇:“喂?”
……
宋曼不知伸謝裕閔在歡暢甚麼。
謝裕閔不是左撇子,右手受了傷,隻能用左手來。
宋曼給崔敏敏打電話,崔敏敏彷彿是剛下庭,聲音挺喧鬨。
來接他的是章予,副駕上坐著白晨。
左手拿棉簽還好,但要用棉簽塗傷口,就有些笨拙。
謝裕閔一坐上車,就聞聲車裡的聲響在唱:“你用心在畫睫毛,我用心在等你笑。”
這些天她事情多到焦頭爛額,陳宇非一個電話都冇給她打,如何會清算東西去找她?
謝裕閔三番兩次碰到傷口,宋曼都忍不住吃痛一聲,最後實在忍無可忍,宋曼拿脫手機來,奪過謝裕閔手中的棉簽,本身給本身消毒。
宋曼衝著塑料袋裡看了一眼,見是碘伏,皺了皺眉頭:“這個有色彩,塗在臉上會很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