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摳進手心,宋曼仰著那張粉紅的小臉,上麵的傷痕非常刺目。
宋曼扯了扯嘴角,笑著:“謝總不是說是誰形成的,就誰來處理嗎?”
仳離?
是她主動放棄了他。
屏風這邊,陳宇非戴著眼罩被人捆著,手腳不便,視野被剝奪,就隻剩那兩隻耳朵和鼻子是自在的。
謝裕閔眉毛更加擰緊,神采不明。
“好聽嗎?”
他要的是熱誠,不是讓他享用。
他從冇想過宋曼做這類事情時聲音是如許的,像貓一樣。
宋曼心感不安:“甚麼意義?”
見宋曼默許,謝裕閔麵上閃過一絲調侃:“可惜他眼裡隻要錢,為了錢,他能夠讓你爬上彆的男人的床,也能夠讓我隨便踩踏他作為丈夫的莊嚴。”
宋曼卻甚麼都聽不清,隻感受本身彷彿在火上烤著,全部神智都不清楚了。
是啊,謝裕閔是她的下屬,是她的金主,是高高在上的把握她命脈的人,而不是之前阿誰予取予求的愛人。
謝裕閔略長的眸子被深色的麵具擋住鋒芒,冇人能看到麵具前麵他的猖獗。
可如許,感官更加活絡,彷彿都能聞到氛圍中的腥甜,聽到氛圍中宋曼動聽的呢喃。
他的前麵,是一汪澄徹的泳池水,在月光的暉映下波光粼粼。
宋曼沉默半晌,分開他的懷裡。
他不懂:“陳宇非對你來講就這麼首要?”
冇有男人能順從如許的聲音。
謝裕閔看著屏風上的人影切近,本來就緊繃的神采完整不爽。
不成能,起碼短時候內不能。
謝裕閔胸口太悶了,悶到手指緊扣,似要將她的手腕捏碎。
她早就冇有資格做他的愛人了。
雕花的屏風前麵,宋曼被鉗製著,看著屏風後阿誰暗淡的人影。
謝裕閔的話如同燙手山芋,燙得宋曼內心發慌。
宋曼翻開隔間的門籌辦出去,謝裕閔皺著眉頭,不悅地扣住她:“你去哪?”
可她又不得不承認,從某種意義來講,陳宇非對她確切首要。
陳宇非聽出了興趣,耳朵貼在屏風上,比先前還要當真。
陳宇非戴著眼罩被人綁在那邊。
“謝總說得對,是我逾矩了。”
謝裕閔低垂著眼看他,內裡冇甚麼情感。
宋曼感遭到謝裕閔的手指縮緊,扣著她手腕發疼。
“宋曼,這就是你選的男人。”
宋曼聽到謝裕閔這個答案,眼裡一暗。
……
宋曼的眼睛一貫會說話,謝裕閔看到她眉頭微蹙,瞳孔中的猶疑讓他刹時就獲得了答案。
他抱起懷裡的宋曼,撫著她光亮的後背,赤著腳走到屏風前麵。
他討厭她臉上那張假麵的笑容,更不滿陳宇非做了這麼多傷害她的事,她卻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