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裕閔勾著她的頭髮,道:“冇到賬,我們的乾係還不算結束,你說要緩兩天,我也承諾了。”
他摟過她的腰,主動親吻她的下巴和鎖骨,舌尖下滑時,裙子鈕釦解開幾顆,咬住一口滑嫩。
賊?
謝裕閔樂見其成她投懷送抱,摟著她問:“有這麼怕嗎?”
謝裕閔感覺她這題目實在奇特。
宋曼有些慚愧地看著謝裕閔,道:“要不我還是上去幫你拿件衣服換一下?”
謝裕閔的身材一貫好,寬肩窄腰,胸肌飽滿,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謝裕閔反問:“你錢還冇到賬,如何就不能做了?”
宋曼語噎,他的事理總比她多。
比及兩人上了車,謝裕閔的衣服比先前的還要濕,坐在車廂裡,那皮質的坐位上都落了很多水。
還是一個慣犯了。
不過隻是想起來,腦中就彷彿有甚麼酥麻麻的。
宋曼咬了咬唇,眼中情感不似平常。
謝裕閔換下衣服,又解開皮帶。
“宋曼,我都例外讓你延期幾天,你不得給我點好處?”
宋曼內心一格登,雙手捂住眼睛,轉過身去。
他把濕褲子丟到宋曼腳邊。
宋曼在房間裡換衣服,聽到這聲音,一頓。
本來就因脫褲子而有些含混的氛圍,此時如同野火燎原,一發不成清算。
她一邊腹誹一邊吐槽:“你如何就在這裡脫衣服了啊。”
宋曼穿得是一條裙子,腿上光禿禿的,那濕褲子碰到她腿上,她如驚弓之鳥一樣退開。
隻是明天的雨太大,又伴跟著有風,常日裡垂直落下的雨水,現在有了傾斜的角度。
謝裕閔有段時候冇碰宋曼了,兩人又因為一些事情吵架,一來二去,反而歇了心機。
她還在中間坐著,他如何能脫褲子啊!
“急甚麼?明天去也一樣。”
柳安笙可不就是賊嘛。
一條路因為暴雨排擠而走得有些艱钜。
內裡的雨還冇有小,天空中另有霹雷隆的雷鳴,像是要冇完冇了的意義。
他們已經是要消弭左券乾係的人!
宋曼扳著已經反鎖的車鎖,謝裕閔將她一把拽過來。
“甚麼……”
宋曼越催,謝裕閔越不急了。
她老是用她那荏弱的表麵,假裝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樣,棍騙憐憫,達到她的目標。
宋曼回身就想跑,謝裕閔伸手敲了敲隔板的門,門鎖“哢噠”一聲隨之鎖下。
內裡一道轟雷和閃電,霹雷一聲,直接落到宋曼眼裡。
每次見麵,都要在她這裡薅走點好東西,讀書的時候是筆,文具,書包。上班了就是衣服,鞋子,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