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要獎懲你?”李超反問道:“你不是說你腳受傷了嗎?我如何會因為你的腳受傷而獎懲你呢?”
“今後再說吧!”李超擺擺手,然後問仙度瑞拉的繼母,“伯爵夫人,你們另有女兒能夠試一下玻璃鞋的嗎?”
仙度瑞拉的大姐咬住嘴唇,不能取,一旦取下來,她的奧妙就會完整透露,但她如何敢不聽話,這但是國王陛下啊……
“甚麼?”
“取下來。”
“不管她年紀幾歲,人臟不臟,老是個女孩冇錯吧?還不從速帶出來。”
“我……。”
“好的。”仙度瑞拉的二姐當即把玻璃鞋取下來,然後腳尖微動,“國王陛下,你看,我冇有切本身的腳指頭吧!”
“甚麼?”
“甚麼?”
仙度瑞拉的大姐被李超俄然起來的吼怒嚇住了,她謹慎翼翼的看了李超一眼,又扭頭看了本身母親一眼,嘴巴微微伸開,欲言又止。
“是嗎?那你把你平常穿的鞋子拿過來。”
“你放心好了,我必定能穿出來的。”
“你不要……。”仙度瑞拉的大姐反應過來,方纔國王陛下說的是‘嗯’?而不是其他的?他冇有想要獎懲本身?
“我說把你腳上的玻璃鞋取下來。”李超說道:“讓我看看你玻璃鞋下的腳是如何樣的。”
“為甚麼你走路的姿式那麼奇特?”
“我……。”
“嗯。”
“我天生就是如許,一隻腳大一點、一隻腳小一點。”仙度瑞拉的二姐趕緊解釋了起來,“以是我那天穿的玻璃鞋也是一個大一個小的。”
仙度瑞拉的二姐拿出絲巾擦拭了起來,將血跡擦潔淨,“不過如許也好,起碼讓我有機遇成為國王的王後。”
仙度瑞拉的大姐感受大腦一片空缺,甚麼座上賓、甚麼王後,全數都隻是一場夢,而現在夢醒了,她不是王後,另有有能夠惹怒國王陛下。
“嗯。”
“脫。”
仙度瑞拉的大姐咬牙忍不住,然後站起家,從房間裡走出去,她看著李超,抬了抬穿戴玻璃鞋的腳,說道:“尊敬的國王陛下,這隻玻璃鞋我穿的出來,我想這能夠是我不謹慎喪失的玻璃鞋,不過它如何會在你手裡?莫非是我明天去插手您停止的宴會的時候不謹慎丟失在您那邊嗎?我還覺得我丟在彆的處所了。”
“我腳痛。”
仙度瑞拉的二姐自傲滿滿,她提著玻璃鞋走進房間內裡,先是試了一下本身的腳能不能穿進玻璃鞋裡,成果發明不能,因而她拿起染血的刀子對著本身的腳後跟就是一刀下去,“想做王後就不能不對本身狠一點,我笨拙的姐姐啊,你為甚麼不能忍著點,不讓國王陛下看出馬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