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你跟這丫頭有仇吧,快點跪到她麵前叩首認錯,阿銀我纔不想又被鬆陽揍。”
“哈?彆放肆了。”銀時握緊刀,眼神當真了些,“要比一比誰打倒的仇敵更多嗎?”
那麼大一個壯漢站在高杉麵前,彷彿一揮手就能把他甩開,要說光希不擔憂是不成能的。
彷彿是為了印證銀時的這句話,就在男人揮拳的那一刻,高杉拔出木刀,眼神淩厲,一擊即中――
被質疑的光罕見些不悅:“當然呀,我跟教員說完今後教員還誇銀時編得好,我說是呀是呀,銀時固然常常偷雞摸狗,編故事編得可好了!”
鬆陽低頭看她攤開的掌心,還沾著灰的傷口模糊還泛著血,但傷口很淺,血也冇有再流,對於他們而言是完整不需求在乎的小傷。
彷彿是被他的語氣噁心到了,高杉很不耐煩地打斷他:“不需求你們插手。”
銀時自以為這個來由的確冇有半點縫隙。
“桂姬……”光希眼淚汪汪,“還是桂姬最好了!”
到了鬆下村塾,昏昏沉沉的光希靠著台階打打盹的時候,高杉、桂和銀時三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
“真可駭啊。”
桂和銀時齊刷刷看向高杉。
銀時被噎了一下,立馬閉嘴。
“高杉,作為鬆陽教員的弟子,如何能做出逃課這類事!”
“……嘖。”高杉擰起眉頭,感受有些毒手。
銀時第一個不滿地出聲:“哈?帶她乾嗎?你也要插手假髮跟他一起玩媽媽女兒的遊戲了嗎?”
高杉晉助小迷妹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就是一頓瞎吹。
“究竟是甚麼人……”
被忽視的光希很不高興,因而她轉頭刹時切換成委曲巴巴頓時就能哭的神情,對著鬆陽眨眨眼:“好痛呀。”
“晉助好短長呀!”
想明白了的高杉持重地點了點頭,四個指頭敏捷收回,背後的光希伸出一張笑容拉了拉鬆陽的衣袖:“鬆陽教員不帶我去洗手嗎?”
男人瞋目而視,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多管閒事的小鬼,你到底是甚麼人?”
光希猖獗點頭。
“我挺不住了假髮,宰了這個丫頭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銀時彷彿是聽到了甚麼很好笑的事情,他看著焦心鎮靜的光希,輕描淡寫地說:“虧你還整天跟著高杉那傢夥……如許的小角色……”
“來,光希。”
將統統儘收眼底的鬆陽並未點破,他掃了一眼並排跪坐著的三人,牽起了光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