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希當真地想了想,然後俄然抬手扯開了他的繃帶。
因而高杉再一次低頭吻向她的雙唇。
他的眼神陌生而凶惡。
彷彿失利了啊。
明顯好感度增加了,為甚麼還要回絕她呢?
但現在——
左眼的傷口已經癒合結痂,但疤痕永不會消逝。
「鑒於目前環境,本體係給宿主供應兩條途徑,第一,節點騰躍,耗損40點生命值,第二,因為首要攻略目標好感度都處於合格線以上,以是能夠開啟副本劇情。」
如許處於弱勢卻仍掙紮著抵當的模樣,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不會冇有反應。
“你又曉得甚麼?”
攥住她的手腕將它按在頭頂的手是鹵莽的,這一次,他的吻不再和順,像狂躁饑餓的野獸捕食覬覦已久的獵物,像久未抽菸的重度煙癮者……又像水麵上抓住獨一一根稻草的病篤之人。
他為甚麼會對她做如許的事呢?
“是這個天下,是這些從裡爛到外的人將他從我們身邊奪走的!”
高杉的眼神還是冇有溫度,光希在這個刹時認識到,現在的他,和曾經在芝櫻叢中與她和奏的少年,表情已經全然分歧。
空曠的房間裡,反響著他沙啞的低吼聲。
“鬆陽教員已經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