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苗條而骨節清楚的手指中,撚著一顆虎魄色的糖。
光希迷惑地看他。
奴良滑瓢瞥了一眼她的側臉:“你想我插手嗎?”
光希想也不想地伸頭疇昔,雙唇悄悄觸碰他的手指,工緻的舌頭一卷,糖就滾到了她的口中。
“您的身材還撐得住嗎?”三日月體貼問道。
撐是必定能撐住的,隻要不是致命傷,除了疼一點以外冇甚麼大礙。
“哈哈哈您也不必太焦急。”三日月宗近開朗笑道,“要吃糖嗎?”
“為、為甚麼看我?”光希被目光諦視而不自主地坐正,“我能夠去問問他願不肯意幫手的,但我不曉得他會不會承諾哦。”
“你必然要替我,守在她身邊。”
「奴良滑瓢好感度增加,目前好感度:75,殘剩生命值:189/1000」
他想起多年前,尚在秀吉手中的時候,當時的他的仆人,在燭火下凝睇著他自言自語:
但他冇想到,比及最後,呈現的倒是一個他並不想看到的人。
光希聞言高興地點頭,趁便餵給三日月一顆花開院秀元帶來的糖。
他現在還不能分開,因為有能夠還會有暗中窺測的妖怪,看準她落單的時候脫手。
「他冇事,獨一的題目就是——他迷路了。」
“好久不見了,寧寧。”
經此一過後,她彷彿長大了。
畢竟如果是珱姬先呈現的話,奴良滑瓢早就對她一見鐘情冇她甚麼事了,而現在,隻是對珱姬多看了幾眼,從始至終好感度都冇有超越她,光希已經很滿足。
「宿主真是心大。」
收到信箋的光希感覺暖心,複書聘請了珱姬來宅邸玩,彆的又附上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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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聽她這麼說也冇有辯駁,仍然帶著放縱的笑容點頭:“是是,讓您擔憂了。”
“您這麼說當然也冇有錯。”三日月看起來偶爾有些天然呆,但或許是因為活了四百年的原因,對待事物的目光非常暴虐,“但這麼理性,可不像我熟諳的您。”
以是還是再看看吧。
吃了糖的三日月表情愉悅地看向劈麵的秀元,隔了一會兒他才說:“陰陽師嗎?還真是久違了啊……”
“不消報歉,奴良先生。”光希暖和笑著,拍了拍他的肩,“我冇事的,三日月先生庇護了我,以是你不消自責,你本來就冇有庇護我的任務啊。”
光希這才恍然大悟。
重新找回目標的光希雙眼發亮,起家在屋中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