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小太郎好感度增加,目前好感度:65,殘剩生命值:68/1000」
夜幕已經來臨。
他猛地放手,從光希的手上拿過了羽織。
她已經不是孩子了。
她似懂非懂地點頭:“哦……那對桂姬呢?”
滿腦袋都是“哇她還記得我名字”的真木隻感覺舌頭打結,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
皺著眉深思的桂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早晨要辦慶功宴……但四周的巡查也要提早安排好……”
被他攥住的手腕纖細得有些脆弱,彷彿稍稍用力,就會被等閒折斷的花枝似的。
光罕見些迷惑。
他雙眼清澈,神情剛毅,固然還是個比光希大不了多少的少年,但他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很有一個男人漢的氣勢了。
“其其其其其實在我我我也冇什什甚麼事的――”
桂小太郎這纔回過神。
皆川的行動一頓,這丫頭也太坦誠了吧,可轉念一想,這也的確是隻要光希會說的話。
而高杉現在的神采如何看,都不像一個發明部屬有傾慕工具的隊長該有的神情。
營地裡連續燃起了篝火,比常日的要更多一些,從城裡運回的酒和食品到了,阪本帶著人一件件地往下搬,遠處模糊看到桂小太郎的身影,他從四隊內裡都抽調了人手安排輪防,這類事情交給他,冇有人會擔憂出忽略。
山野間風涼的風彷彿從胸腔中穿過,連靈魂都彷彿在這夜色中微微漂泊起來。
等一下,慎一郎,真的能把光希當小孩子看嗎?
既然問了銀時和高杉,為甚麼還要再問一次他?
“膽量很大嘛,真木。”皆川笑得不懷美意,“不怕你們總督曉得了?”
不曉得為甚麼,這個時候他的腦筋轉得緩慢。
桂小太郎一本端莊:“不可。”
坐在小凳子上的少女昂開端,從他的角度,恰好能夠看到她纖長的脖頸線條,如麋鹿般純粹的眼眨了眨,看著他的眼神專注而敞亮。
他的眉眼老是含著一絲凜然正氣,不笑的時候,清雋的麵龐流暴露似有若無的憂愁,很難讓人猜透他的設法。
光希站在帳外,當真地思慮為甚麼好感度莫名起來增加,最後腦袋一團漿糊,乾脆隨它去。
彷彿被這個笑容傳染一樣,他手足無措地跟著笑了起來。
“真是個笨伯呢,小光希。”
“前次你給銀時換藥的時候我就想說了。”桂小太郎說教起來,很有幾分鬆陽教員的□□,“光希,你已經十六歲了,不是之前的小孩子了,跟銀時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要重視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