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哉妙哉!”岑參在一旁反覆了一邊陳曦的大江東去後,由衷讚歎道。
駱賓王在旁點頭擁戴道:“恰是如此,這些年事月如白駒過隙,但我與岑前輩卻度日如年,每日喝酒作詩,莫說家中待宰的母雞,便是本日淩晨下的蛋,也讓我二人作詩了兩首,現在細想確切是冇甚麼可作了。”
駱賓王不甘心的說道:“我們以地名為題,就以汴州為題!”
陳曦淺笑著禁止了餘陸持續想往下說的話,看著駱賓王,笑道:“當然能夠,請吧。”
“一去二三裡,煙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
“半畝方塘一鑒開,天光雲影共盤桓。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泉源死水來。”
餘陸聞言怪叫道:“臥槽!你個大男人如何還耍起賴了?有冇有一點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