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焦急,還是先說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吧。”
常安喝了口茶,遊移半晌,放下杯子開口道:“律政先生,我聽朋友說,您才氣很強,能夠處理一些彆人處理不了的題目,是真的嗎?”
“叨教,律政先生在嗎?”常安出聲問道。屋內冇有開燈,陰暗一片,看不出甚麼安插。常安摸索著往裡走了幾步,就見前麵開著一台電視機,一隻青麵殭屍正要撲人。奇特的音樂配著忽明忽暗的畫麵,氛圍詭異至極。
“這個當然,當然,”常安忙不迭點頭,像是抓到拯救稻草普通孔殷道,“甚麼代價我都情願承諾,求求你救救我吧……”
“吱呀~”那門本身開了,突如其來的響聲倒把常安嚇了一跳,躊躇再三,終是排闥而入。
常安走了出來,用力咳了一聲,昏黃的燈光回聲而亮,班駁的牆麵上印滿了諸如搬場、開鎖之類的小告白。狹小的樓梯,喧鬨的空間,一種壓抑之感四周滿盈。
常安踏側重重的步子向上爬著,有那麼一刹時,他想逃,但是,他冇有。三樓過道旁的窗台上,一盆雛菊擺在上麵,嫩黃的花朵隨風搖擺。看到這株小小的植物,常安忽而鼓起了勇氣,抬腳上了四樓。
常安又喝了口茶,接著說道:“兩個禮拜前,我們組裡的人在網上看到一個帖子,說是有個年青人在鬼樓前留影,厥後看照片,發明身後窗上有隻手,但是那樓鎖了好久了,內裡底子冇有人住。這個帖子跟帖很多,大師都在會商鬼樓,然後我們就想,乾脆做一期靈異節目,絕對能吸引觀眾眼球……”
常安走在長長的甬道上,心中惴惴不安。
硃紅色的木門給人以莊嚴之感,那門上還掛著一塊木牌,上書“律政事件所”五個金字,像是篆刻,筆法蒼勁有力,看得出年代長遠。
“你隨便坐吧,”律政對常安點點頭,繞過他去關掉了電視,對著電視前麵的長沙發挑眉,“已經很晚了,你該去睡覺了。”
年紀大抵30多歲,手上無繭,保養恰當。棕色的頭髮應是燙染不久,衣服腕錶都是時下新款,想來平時很正視儀表。隻是此人麵色看上去卻精力恍忽,非常怠倦。眼中充滿紅血絲,大框眼鏡遮不住濃厚的黑眼圈,臉上胡茬滿布卻冇有很長,看來是比來幾天碰到了甚麼費事。
“然後?然後,就出事了,”常安目光飄向遠方,墮入了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