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們按春秋排吧,從小到大在院子裡站成一排,一個一個的砍,泰山大人可喜好?如果不喜好的話,就從大到小的排。”呂晨輕描淡寫地啄了一口白水,彈了彈衣衿,笑道。
“你,你,你欺人太過!”甄逸嘴皮子直顫抖。
甄宓拉著母親欣喜幾句,甄母這纔對呂晨笑了笑,模樣還是有些牽強的。
等甄宓去了門外跟母親一起咿咿呀呀哭了起來,呂晨才問甄逸:“泰山大人,你如果難堪的話也能夠不簽這婚約,畢竟,您和袁紹乾係密切,如果因為這一婚約遲誤倒你們的乾係,就是晨的罪惡了。畢竟,你們這些讀書人最講究春秋大義,你要全袁紹之情,倒是讓呂晨挺佩服。”
隨即,他想起呂晨的話,又不明何意,這傢夥莫非真是個傻子?竟然膽敢嘲笑鄙棄袁公?他何德何能敢看不起雄踞河北的袁紹?他說的明天又是何意?
“是啊!前些曰子還追得他雞飛狗跳,脫了衣服假扮小兵才逃脫呢,不然,我就拿袁紹的腦袋祭旗了。”呂晨一邊思考棋局,一邊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