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人,如何如許?”呂晨責怪地看了劉豹一眼,“實話奉告你吧,你投降的事情,我們待會兒再談。明天你也見到了,你就這三百人來馬邑,我卻擺出了這麼大的陣仗,火炮、地雷、馬隊、陷陣營都用上了,你這麼就投降了。是不是太草率了?”
呂晨笑道:“你是堂堂的左賢王,如何能牽馬墜蹬?這多跌份兒啊?”
其他四個還算無缺的屠各馬隊斜著眼睛看羅拔,恨不得提刀把他先宰了。
馬車搖擺著來到峽穀。
“那是天然。”龐統毫不在乎呂晨那他體重說事兒,“一顆火炮炮彈也就幾十斤火藥,內裡還要充滿大量鐵釘鐵片。而地雷固然隻要十斤重,但埋在地下的地雷有五十多顆,火藥足足有五百多斤,能力是炮彈的十倍。”
然後,劉豹又擠出一臉比哭還丟臉的光輝笑容,對呂晨拱手道:“小君候的新式兵器公然短長,嗬嗬,阿誰啥,小君候有此利器,這天下遲早是你的。豹平生最佩服豪傑,小君候如果不嫌棄,豹願領六萬屠各族人,歸降小君候。”
劉豹再一次被戰馬掀了下來,彆的十餘騎也是一樣狀況,不過這一次不是被嚇的,而是實實在在的打擊力。
饒是如此,羅拔還是桀驁:“大王,我等乃匈奴懦夫,死也不能投降哇!”
二人閒談著,已經來到被陷陣營團團圍住的劉豹幾人四周。
不過,呂晨也不妄自陋劣,土火藥還是有其先進性的,特彆是在這個期間。
劉豹心說你丫夠了啊!但臉上還是一副死了爹一樣的笑容,光輝得不得了。想當初,他爹死了他可歡暢壞了,喲嗬嗬,後媽蔡昭姬才二十三四歲脹鼓鼓軟噠噠鮮嫩又多汁,嘎嘣兒脆!遵循匈奴的傳統,哦謔謔謔哈……
劉豹是個脾氣坦直的人,以是,他轉頭就是一耳光扇了疇昔,罵道:“拚你大爺!小君候是我們盟友,不是仇敵!他又不是跟我們兵戈,隻是請我們幫他查驗新式兵器的能力嘛!蠢貨!”
“哦喲,你看,最前頭那匹戰馬被活生生炸成了兩截啊!”龐統衝動得搓手,“不過,遺憾的是,馬背上的騎士,因為有馬肚子反對了地雷的能力,以是,隻是彆炸得飛了起來,冇有碎成幾片,可惜,可惜……”
喲嗬,看不出來啊,劉豹這小子演技還不錯嘛!並且,智商也不低,隻怕早在炮彈炸響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呂晨的籌算,以是,共同得很。
“不急嘛,這才第一擒呢。歸正老子累了大半個月了,好不輕易找到件好玩兒的事情,放鬆一下表情。”呂晨拿羽扇指了指劉豹,擺出一副仙風道骨的神棍模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