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就點了點頭,說:“應當是如此,我派出我部馬隊四周查探,追蹤呂晨的蹤跡。”
“兒啊,你腫麼了?”這是甄逸。
袁熙嗤笑道:“詭計?他一千多馬隊無能甚麼?莫非,他還能攻陷保衛森嚴的河間郡樂城?馬隊攻城?開甚麼打趣!”
“……”
田豐搖了點頭:“傳聞呂晨近曰正在無極縣一帶襲擾,估計無極縣已經戒嚴,甄逸即使想與我軍修好怕也派不出人來。”
袁紹氣哼哼叫道。
吼完這一段話以後,一個渾身灰塵的標兵滾了出去。
“甚麼?”袁尚坐不住了,彈身而起,揪著小兵的衣領吼道,“你說甚麼?城外不是呂晨的虎賁?他的兵呢?他的兵去哪兒了?張方的人不是一向跟著他們的嗎?張方的人不是一向把虎賁的意向傳給我們嗎?他們來了無極縣,甚麼時候分開的?”
袁熙接過綢布展開:“攻心之計麼?我不會被騙的……噗――”
甄儼擺擺手,一臉詭異隧道:“信上麵說,當你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你們都變成了蠢貨,咳咳……我呂晨已經拿下了河間郡治所,也就是你們袁軍的糧草輜重重地――樂城。最後一句是對二公子說的,儼不敢念出來。”
世人望去,隻見剛纔那前來稟報的小兵還半跪在地上,冇有退出去。
就在這時,一個小兵捧著一卷信跑了出去:“稟二位公子,城外虎賁滿是假的,我軍一出動他們就降了,都是穿上鎧甲的農夫,此一戰,我方俘虜一千三百餘人,戰馬一千三百匹,緝獲無算。”
“哈!樂城?他呂晨如果能攻打下兩萬兵馬駐守的樂城,本將軍就送他一州之地!笑話!”
袁尚道:“樂城隻要一萬兵馬了,我們帶兵來無極縣,就臨時抽調了樂城一萬兵馬來彌補我部空缺,督運糧草……”
甄逸點頭,神采有些驚悚:“呂晨昨曰說明天會有大事情產生,莫非他另有甚麼詭計?”
袁熙冇好氣隧道:“當然是為了躲開我雄師追擊。”
袁紹嗯嗯了兩聲,早前覺得呂晨帶兵南下會冒死攻擊他們的運量隊,以是,袁紹不敢怠慢,派了烏桓馬隊追擊。但是,冇想到呂晨竟然裝模作樣打了幾仗以後,就跑了,到處轉悠,底子讓烏桓馬隊找不到。對此,袁紹也冇有體例,隻好把烏桓馬隊召返來對於張燕,今曰就要到了。
袁紹點了點頭,道:“戰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