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藥!”
郭嘉仔諦聽了聽,道:“一千黃巾軍押後,以壯陣容,一千司空的馬隊打頭陣,當然用的是黃巾軍的燈號。前隊一千騎,馬蹄輕巧,快速,可見馬不負甲,兵士甲冑也甚為簡便,是輕馬隊。後隊,一千黃巾軍隊形狼藉,毫無節拍,那隻是一隊騎馬的步兵。”
“馬隊,是馬隊!不下兩千人!”陳宮不無擔憂地望了呂晨一眼。
“灑土,澆水!”
半夜剛過,大營北麵有大隊馬隊縱馬而來,響聲震天,呂晨帳中杯盞裡的茶水都淌了出來。
營外,馬隊從側麵衝營。
戰馬狂嘯,兵士嘶吼,不過是臨死前的一次絕響。隨後,他們很快就葬身火海,或者在火焰中持續跳舞,以一種最絕望最猙獰的姿式,跳舞,扭動,翻滾……
呂晨的眉頭舒展,他那裡敢必定?甚麼事情都有萬一。
十餘聲巨響傳來,震天動地,其威勢乃至壓過了這隊兩千人的馬隊。
接下來是兵士的慘叫聲,龍驤的硬弓平射,想來洞穿了很多摔上馬的騎士的胸膛。呂晨冇有經曆過這等天國般的“音樂”的浸禮,他想要捂住耳朵,卻又非常明白,這統統都是本身的安排。
陳宮撩開帷帳去內裡張望了幾下,返來焦心腸問:“伯朝,真的冇題目嘛?這底子不是襲營,隔著幾裡遠,動靜這麼大,還點了火把。這擺明就是硬闖嘛!想給曹仁製造討賊的藉口。”
一刻鐘以後,戰役暫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