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
田豐皺眉道:“我軍當然比公孫瓚和張燕強,這一點無庸置疑。但是,河南曹艸客歲已經拿下徐州,這幾個月來,他已經大抵節製了徐州各處,再無後顧之憂,如果我方與公孫瓚鏖戰之際,曹艸俄然出兵北上鄴城,我方如何應對?到時候腹背受敵,隻怕喪失更加慘痛!”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偷襲我們如何辦?”
想了想,袁紹道:“顯甫。你回鄴城去吧,去幫你二哥籌辦婚禮,這裡用不上你了。”
剩下的戰事,呂晨是真不籌算參與過量,大師拖到平局結束就好。他現在要去南麵找趙雲去了,這個不能拖,因為呂晨不曉得趙雲會在甚麼時候去投奔大耳賊。呂晨現在急缺人才,那裡會放過近在天涯的子龍哥哥?冇有兵,就是借兵也要去啊!
袁紹本來最愛好袁尚,但現在卻恨不得宰了這小牲口,當然,隻是想想罷了,既然當初冇有把他射在臉上,現在也不成能真的宰了他。
“有張繡等人在,曹艸底子就不成能敢偷襲我們!”
是夜,袁軍大營燈火透明。
呂晨身材一抖一抖的,是在偷笑,他冇感覺有啥不美意義的,亂世之在氣力就是霸道,為了兵馬他也是能夠不要臉的,現在龐統幫他丟人,他又如何會不歡暢呢。
宴席以後,呂晨卻回到位於易都城中的臨時虎帳,已經是深夜,他冇有頓時歇息。而是先是親身燃燒,把陣亡兵士的屍體火扮裝壇,然後親身看望受傷的兵士,也裝模作樣地親身給幾個兵士洗濯傷口換藥包紮等等。
而袁尚和審配還是跪在帳篷裡。
田豐張了張嘴,還想勸,卻被袁紹凶惡的眼神給瞪了歸去,隻得在內心歎了一口氣。
做完秀以後,呂晨纔去睡覺,倒是睡不著,他想著這汗青總算是被他竄改了一點,易京未破,公孫瓚冇死!不過,袁紹還是強大,他實在也冇有實足的信心能夠搞定袁紹,畢竟,他不曉得袁紹已經被他兒子給砍了一刀。
聽了田豐的話以後,袁紹哼了一聲冇說話,袁紹那裡咽的下這口氣?明顯就要拿下公孫瓚了,恰好被幾百馬隊給偷襲了,還把他攆得雞飛狗跳,最後被砍了一刀。
“張繡、劉表、孫策或答應能趁機偷襲曹艸,但是這隻能是一種能夠,萬一他們不動呢?就算他們真的出兵,又如何?隻是威脅曹艸,底子救不了我們,我們還是會支出慘痛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