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孝子,這下可禍事了!”呂父指著呂布痛罵道。
“阿布,我錯了,彆殺我,是裡正讓我來放火的!其他我都不曉得,你放了我~”一名鄉民跪倒在呂布麵前,鄉裡鄉親,呂布天然是認得的,不過現在呂布哪會放人?直接拔出柴刀抹過對方的脖子,鮮血染紅了呂布臉上的淚痕,他已經好久冇有墮淚了。
十二歲的呂布,雖不似宿世那般人高馬大豐神俊朗,但長年打獵讓人看起來很精乾,特彆是那一對鷹隼普通的眸子,讓人望而生畏,鄉中已經有很多人家上門說親,很多人家想把女兒嫁過來,隻是呂布對這些鄉間女子並不感興趣,固然這輩子他也是個鄉野村夫,但他不想一向做個鄉野村夫。
上輩子是刁悍慣了的人物,這輩子固然出身寒微,但骨子裡那股狠勁兒卻並未消逝,隻是重生這十多年,呂布學會了啞忍,將骨子裡那股子凶氣和傲氣藏起來,但這並不代表他就情願讓人逼迫。
不過該如何做?呂布能想到的,除了種田以外,便隻要打獵,將打獵到的獵物拿來補助家用,隔三差五能有個葷腥,偶爾再讓父親將外相拿到坊市去賣,到了十二歲這年,呂布家的日子在呂布的儘力下,終究有了些許轉機,長年麵黃肌瘦的母親現在臉上也有了赤色,mm也不再是之前那副皮包骨頭的模樣。
這些鄉民多是常日裡比較橫的那種,但再橫也就在鄉官方占占便宜罷了,本日放火燒死了人是他們冇想到的,但更冇想到的是,呂布殺起人來竟然這般凶惡,哪像個十二歲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