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正自鏖戰的呂布麵色一變,這個時候可不是找敵手比鬥的時候,虎牢關裡另有個盼著本身死的人呢,當下不敢戀戰,力灌雙臂,方天畫戟掠過一道道慘烈的弧光,一時候竟將這兄弟三人給壓抑住了。
來人冷靜地點點頭,剛纔一招,看似平分秋色,但他是俄然殺出,呂布是倉促應戰,並且他還借了戰馬的衝力,卻隻是跟呂布對了哥平分秋色,這高低其實在明眼人眼中已經分出來了。
不管是誰,被人在背後捅了一刀都不會高興,呂布現在心中憋著一口氣,正無處宣泄,那些平常將士底子不敷以與他相抗,公孫瓚的呈現,正撞在呂布槍口上。
本來還想讚兩句,問問姓名,但對方此言一出,呂布神采驀地一沉,不再答話,赤兔彷彿感遭到呂布的心機,驀地發作,朝著對方疾掠而去。
“此人非一人可敵,你我聯手!”微微閒逛了一下發麻的臂膀,來人沉聲道。
“突圍!”
一聲刺耳的悶響聲中,方天畫戟與一杆外型獨特的大刀碰撞在一起,呂布隻覺雙臂一麻,赤兔馬趕緊前衝幫呂布卸掉了衝勁。
另一邊,呂布也已調轉馬頭,看向兩人道:“你二人如此技藝,當非知名之輩,報上名來,好為你二人立碑!”
可貴碰到敵手,呂布越戰越勇,好似有使不完的力量普通,方天畫戟或劈或刺,好似順手施為,但卻大開大闔,每一招都舉重若輕,迅若奔雷,這十幾合一過,公孫瓚較著感受力量有些跟不上了,每一次兵器碰撞,都是靠著吼怒將身材最後一絲力量給擠出來,腦袋嗡嗡直響,隻能靠著本能擋了呂布兩招,眼看著便要被呂布斬落馬下,斜刺立俄然殺出一將,手持一杆長槍,眼看公孫瓚便要被呂布斬落馬下,長槍一刺,擋住呂布,將呂布的方天畫戟盪開。
看了一眼遠處掠陣的軍隊,皆無白馬義從精銳,呂布乾脆將心機都放在公孫瓚身上,二馬交叉間,兩人鬥了十幾個回合,這在呂布與人比武的生涯中,也是少有,這公孫瓚技藝實在不錯,不愧白馬將軍之名。
“好!”
“二哥!”之前與呂布對壘的男人一口氣終究吐出來,策馬與來人並肩而立,目光瞪向呂佈道:“這三姓家奴很有些本領!”
四人走馬燈普通戰在一處,那邊公孫瓚本覺得呂布受了管束後,麾下兵馬會不堪一擊,誰知帶著白馬義從與北軍殺在一處時,竟未能討得涓滴便宜。
但麵前這男人與呂布比武,固然被呂布壓抑,但鬥了三十合,竟然也隻是微微氣喘,呂布估計,要將此人斬殺,起碼需八十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