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兔馬如同一團烈烈燃燒的火焰,所過之處,河內軍不敢直視其鋒芒,方天畫戟矯若遊龍,方悅以後,戟下再無一戟之敵,一人一馬,默契無間,赤兔馬腳踏八方,北軍將士如同猛虎下山,河內甲士馬雖眾,卻被不過本身一成的軍隊殺的丟盔棄甲,虎牢關前,滿地都是河內軍將士的屍身。
“攔住他!”王匡大駭,連連呼喝,但到此時,那裡另有人能救他,被呂布一戟斬落馬下,策馬前衝,一把接住沖天而起的人頭,也不管那落在本身身上的血水,將王匡的人頭掛在赤兔馬的頸上。
呂布來回馳騁,卻無一合之敵,殺的固然利落,但畢竟不是以此為樂,冇了能與他一戰的敵手,這般殺的久了,竟是生出一絲無趣,正想撤兵,俄然目光瞥到在雄師中不竭戟指喝罵將士的王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