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奴婢早就如許想了,這四周都是我們家的耕戶,這時候誰會到這裡來啊!”珍珠歡暢的應著,扶著洛雲瑤坐在塘邊的石頭上,又幫洛雲瑤除下鞋襪。
洛雲瑤可貴的也動了玩心,自重生以來,總感覺彷彿有一個甚麼可駭的東西在不斷追逐本身,讓本身一刻也不敢放鬆,精力老是處於緊繃的狀況,現在到了莊子上,看著農夫們的平平生活,又有著這清幽的月色荷香,阿誰東西彷彿臨時離的遠了些。
荷塘上麵鋪滿了綠色的圓圓的葉子,一些葉子出水比較高,輕風一吹,彷彿在顫巍巍的跳舞。層層的荷葉中間裝點著亭亭的荷花,有婀娜的開著的,有羞怯的含苞的,有柔滑的粉色,也有素淨的紅色的,荷葉和荷花都浸在流水一樣的月色中,格外有一種婉約的美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