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雲瑤可貴的也動了玩心,自重生以來,總感覺彷彿有一個甚麼可駭的東西在不斷追逐本身,讓本身一刻也不敢放鬆,精力老是處於緊繃的狀況,現在到了莊子上,看著農夫們的平平生活,又有著這清幽的月色荷香,阿誰東西彷彿臨時離的遠了些。
“這香味若離得遠些更好,我們坐在這塘邊,味道太濃烈了些,反而有些不好了。”洛雲瑤抽一下鼻子說道。
“不然我們去踩踩水吧,不曉得會不會有人來?”洛雲瑤玩性大發,拉著珍珠走到荷塘邊,又擔憂被人看到,擺佈看看。
荷塘的四周遠遠近近的都是樹,柳樹富強的枝茂把荷塘團團圍住,像是荷塘的守望者悄悄鵠立。月色在樹冠處也彷彿變成了煙霧,抬眼望,西邊有玄色背景普通的一線遠山。
“女人!女人?”珍珠走上來,輕拉洛雲瑤的衣服,剛纔女人還好好的,卻俄然一動不動,隻楞著眼睛看著遠處,固然說不出甚麼感受,但是珍珠感覺自家蜜斯彷彿不太對,隻感覺女人飄飄忽忽的,彷彿要跟著風遠走一樣,內心一緊,從速上前打岔。
“好啊,好啊!奴婢早就如許想了,這四周都是我們家的耕戶,這時候誰會到這裡來啊!”珍珠歡暢的應著,扶著洛雲瑤坐在塘邊的石頭上,又幫洛雲瑤除下鞋襪。
洛雲瑤走在荷塘邊,隻感覺彷彿一下子走進了一副山川畫卷,走進了另一個天下,彷彿一道看不見的樊籬把本身和本來的天下隔開了。
荷塘上麵鋪滿了綠色的圓圓的葉子,一些葉子出水比較高,輕風一吹,彷彿在顫巍巍的跳舞。層層的荷葉中間裝點著亭亭的荷花,有婀娜的開著的,有羞怯的含苞的,有柔滑的粉色,也有素淨的紅色的,荷葉和荷花都浸在流水一樣的月色中,格外有一種婉約的美態。
蒼茫的月色,悄悄動搖滿頭秀髮的垂柳,另有偶爾的一聲蟬鳴,這統統離本身如此之近,卻又彷彿特彆悠遠,統統的情感也彷彿闊彆了本身,不悲不喜,不驚不怒,內心那樣的安好無波,隻情願一向就如許站下去。
荷塘邊的石頭上還帶著白日暴曬過的熱氣,坐上去溫乎乎的,非常舒暢。
“哈哈!”珍珠笑起來,剛纔是用心恐嚇洛雲瑤的,“奴婢剛纔是冇看清楚嘛!女人,等下我們抓一些吧,歸去放在帳子裡,必定好玩,女人說好不好?”
“奴婢感覺還好啊。”珍珠也抽一下鼻子,擺佈看看,嚴峻的說道,“女人你快看那邊,那邊的草叢裡彷彿有甚麼閃了一下,是不是,是不是………..”珍珠聲音顫抖的說道,“是不是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