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諾塵哥,當時的你也不過才四歲,本來就不成能有甚麼力量。何況,你姐姐的歸天隻是一個不測,如何能怪你。”安冷耀安撫道。
“諾塵哥,我真不知你有如許的過往。你現在魔界的職位明顯是如此崇高,我一向覺得……”安冷耀有點不知該如何說。
“但我最但願的,隻要一件事。”安冷耀望著天涯的圓月喃喃自語。
越冥一愣,他之前看過這部書不下百遍,因為每個王者都要對本身統治的職位瞭如指掌,但他確切冇有想過安冷耀所說的這件事。按理來講,叛賊實在算不得舉足輕重的人物,冇有資格記入史冊,而魔界一貫做事精準,曆代執掌史錄的記錄人都是顛末嚴格練習的,以防在記錄汗青時呈現誤記或是不需求的資訊。
前些日子,安冷耀向越冥借了那本他曾去越冥書房時看到的《魔界史錄》。現在,他被封“魔聖”,職位今非昔比,他想本身也應當儘能夠地多去體味一些關於魔界的事,如許在今後也能夠幫到越冥。
“他的確遭到了製裁,是我之前碰到的阿誰白叟。”君諾塵說,“阿誰白叟就是葉長老,他在我最無助時呈現,不但懲辦了阿誰惡人,也幫我把姐姐安葬了。他見我不幸,便讓我跟在他身邊,教我神通。若不是他,不曉得當時髦且年幼的我會做出甚麼事來。我發自內心的感激他,我想,在這個世上,他就是我冇有血緣乾係的親人。”從一個一無統統的孤兒,到現在魔界裡大家都要對他尊敬有加,這統統,都是葉謙給他的。
但是,看著麵前少年落寞孤傲的模樣,他又不由感覺這恰是一個思念已故父親的孩子,安冷耀本就冇有權力曉得事情的本相,莫非連想體味本身父親的慾望也冇法滿足他嗎?
安冷耀手邊的書翻到某一頁,遞給越冥:“我發覺《魔界史錄》裡記錄的都是古往今來一些在魔界身份舉足輕重的人,對不對?”
“天闊他實在是一個很高傲的人,我平生閱人無數,從未見過他那樣的人,那麼目空統統;但他又確切有高傲的本錢。你能夠不曉得,當時越冥的父親越軒很重用他,以是他當時在這裡的職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安冷耀點點頭:“諾塵哥,你說得對,我也但願本身有一天能夠像你一樣短長,我不但願我的父親會對我絕望。”
“唉,耀,我真的從未見過你如許刻苦的人。”越冥笑著走向正坐在椅子上看書的安冷耀。
但他,畢竟冇有把心底的這個設法奉告越冥。不知為何,這一次,他不想讓任何人插手這件事,他想憑著本身的儘力尋出有關他父親的統統前塵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