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山站在一旁,俯身凝睇著她,神情龐大。
莊清芳天然不會將這一節向靈越托盤而出,她刪繁就簡,略去了很多細節,將當年宋天歌出逃的本相說了出來,末端淡然道:“靈越,既然已經被你看破,我也冇有甚麼好坦白的。我所說句句是實,他日你與錦娘相逢,一問她便知。我絕對冇有殺你娘,至於肖錦娘,她乃花間穀的叛徒,師父早就下了追殺令,見則殺之,存亡勿論,我如果違背師令,難道也是叛變師門?”
她的眸光閃閃發亮,一瞬不動地盯著玉棺中的聖女,策畫著隻等寶藏開啟,率先突入,搶得神器。
他閉上了眼睛,感受心在抽搐。
花妖和莊清芳都粉飾不住憂色,兩人的身後已經站滿了各自的門人,黑衣寂然,模糊殺機四伏,倒不像是等候見證一個古蹟的時候。
此岸花再次開遍山野的時候,天歌的孩子呱呱墜地,她生了一個極其斑斕的女兒。
花妖想,莊清芳當然也想。
隻要魔王的血脈,才氣令珠聯璧合,翻開這座構造重重的王陵。數不儘的金銀珠寶,武林當中夢寐以求的武功,這些尚在其次,最令民氣動的,恐怕是那儲藏著至上奧妙的花間神器。
隻要再找到小巧血璧,魔王寶藏必然能夠開啟。
宋天歌!憑甚麼是宋天歌?
“但是……”天歌欲言又止,“師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