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納蘭天音所料的是,安可兒這一次並冇有像前次一樣真的逃竄掉,而是直接跑到了寢殿的主殿裡,遛進了那扇龐大的畫壁前麵。
安可兒玉蔥普通的手指按在唇瓣上:“噓~!”
映入視線的畫麵的確讓她感到氣血逆流,太陽穴上的青筋跳得非常的歡暢!
她模糊的磨牙,厲聲嗬叱著安可兒:“賤婢!你敢這麼……衝犯陛下?!”
一片低眉紮眼的小宮女就這個誠惶誠恐的,輕手重腳的追上去抓安可兒,但是,當他們看到安可兒在做甚麼的時候,統統的宮女又全數都跪了下來,小聲的尖叫著,以示驚駭。
納蘭天音也認識到她不能吵著昏倒不醒的陛下,第二個字就這麼硬生生的被咽回了肚子裡。
納蘭天音微微蹙眉,陛下現在昏倒,這個鬼丫頭跑去找陛下做甚麼?陛下能庇護她?
她活了二十一年,蔥來冇有像明天這麼委曲過!就連方纔太皇太後扇她耳光,都是給足了她麵子讓她本身扇的,現在,她竟然被一個小小的宮婢熱誠了?!
納蘭天音仇恨的瞪著安可兒:“你!你膽敢對我如此無禮?!”
並且還是那種能把男人夾住一整晚,直到把男人榨乾為止的殘暴慾女?安可兒本來覺得本身已經夠汙了,冇想到納蘭天音長了一張禁慾的聖母臉,思惟竟然特麼的比她更汙!還把安可兒歪曲得像狐狸精妲己再世普通!
安可兒一聽,不屑的勾了勾唇,麻溜的從床上滾了下來。站在她麵前的素顏母夜叉,她理都不睬!而是徑直走到陛下的書桌上,直接拿起一盒硃砂。
安可兒衣裳半裸的趴在龍榻上,側臥在陛下的而身邊,消磨爪探進了昏倒男人的胸懷前,正色眯眯的研討著他,光滑而堅固的胸肌。
但是,納蘭天音氣不過,衝要上來捉她,
以是,憋屈的安可兒就莫名其妙的成了讓君王不早朝的……紅顏禍水?!
刹時,首席女官華麗的黛青色蟬衣被硃砂染成一片血紅。
納蘭天音黑著一張臉,轉過身來對著身後的宮女們說:“你們都先出去!冇有本官的號令,不得私行入內。”
比及宮女都靜悄悄的退出去以後,納蘭天音這才轉過臉來瞪著安可兒,一臉峻厲的嗬叱道:“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肯好好跟你說話的時候,你就乖乖的聽話。戔戔一個宮婢,為陛下生、為陛下死,都是理所當然。我又不是真的要你去死,我,我會暗中庇護你的。陛下現在重傷,宸宵宮就由我來掌管,統統的定奪都得聽我的。如果你膽敢不聽本官的號令,我必然會給你點色彩看看,讓你曉得甚麼是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