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抱負了想,恍然想起這馬是澳大利亞國籍,因而立馬改口:“Hi, Why are you alone here? Getting lost?”
“庭……”
的確像是在欺負弱智兒童……
乖孫懂事了,還曉得給老祖宗揉肩捶背,歸去該賞他一錠銀子。
“嗯……阿誰,挺好……騎馬挺好……”
付理任他揉捏,舒舒暢服靠躺著,說道:“對了,一向冇問你,我們阿誰後院整天叮叮咣咣的,到底修甚麼呢?還冇修好?”
付理一驚,霍然昂首看他。
“如何了?開一下不可?”
“不、不是不便利……你,你真的要開我的車啊?”
哎,終究能騎馬了啊!
付理瞪大了眼睛,滿腦筋隻剩下了這一個字。天曉得他上輩子有多愛馬,唯二興趣一是彙集槍,另一個就是彙集馬,第宅裡的馬廄能有他現在住的彆墅的三個大,裡頭養了三十多匹極品駿馬,每天換著樣兒騎一匹,輪一個月恰好輪完,彆提有多高興了。但是到了這鬼處所,這個鬼年代,竟然冇有人騎馬了?當真是讓他怨唸了好久……
你饒了我吧,哪來的這麼智障的天使?
“如何了?”
那兩人又是一頓,付理彷彿要轉頭,卻被男人一隻手按住後腦勺,揉了一把,然背工臂往上一伸,乾脆地摟住了他的腰,把人往懷裡一帶,密切地貼在一起走了。
“……”
“上帝必然是把我派到你身邊庇護你的,我就是挽救你的天使!”
“…………QAQ”
付理感受著耳朵兩邊的風馳電掣,恨不得扯著嗓子大喊出聲。羅歐住的這個區是墨爾本的老牌富人區,街道又寬廣又敞亮,兩邊還都是鬱鬱蔥蔥的綠樹,跟他影象中的馬場的確一模一樣。
付理也冇在乎,隻當他說甚麼夢話,看他身上的毯子掉下來一半,便哈腰給他提上來一些。
公然還是玄孫子好,冇他高祖爺爺那臭弊端。
身邊人瞅瞅他,冇放開,反而摟得更緊。
上帝都為我抽泣。
可過一會兒,卻又笑了。嘴角微微勾著,笑得像個吃到了糖的小孩子。
“……你那甚麼神采?”
“啊。”
“哈哈,”羅歐捏了捏他的手心,齜著一口明白牙,笑容俄然鄙陋,“咱倆這四捨五入的,也算是一起睡過了!”
“…………”
想想真是恨不得自戳雙目。
“……”二傻子抽了抽鼻子,謹慎翼翼問,“就一天?真的?”
“呃,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