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眉生得一副嬌媚欲滴的模樣,穿上旗袍後更顯身形凹凸有致,在上菜到靠後的一桌時,有位中年客人平素就是好色之徒,乘著她端盤子的時候偷偷摸了摸女孩那雙荏弱無骨的手,驚得郝眉打翻了菜點,將油膩膩的汁水都潑到了客人褲子上。
“唔。”花綿含混地哼了一聲。
“欸?”小女人傻了,“會、會不會是弄錯了呀?”
竟然有人幫手買單,花綿百思不得其解,隻好先返回剛纔的包廂問問父母如何措置。
前台女內行指緩慢地在鍵盤上“噠噠噠”敲打,找到數據後,驚奇地說道:“您的賬單已經被付出了哦,小mm。”
“說的也是。”周奶奶也曉得孫子做事情一貫靠譜,也就應和下來,跟著一桌子老友漸漸喝茶閒談。
兩人這邊對峙不下,被叫過來的餐廳經理可就盜汗直下了——垮台,真是關頭時候掉鏈子,這臨時找的女孩就是不靠譜,為了這點小事當場跟客人鬨起來。
“下次彆穿得這麼透露了。”周德澤淡淡地看著她,春寒峻峭,她隻穿戴一件薄弱的旗袍,嬌弱的模樣格外惹人顧恤。但他並冇有把本身的外套脫下來給她,反而有點膩煩地皺了皺眉——
【她的脖子上公然也有一顆小小的痣。】
“隻是可巧罷了。”周德澤揉了揉太陽穴的位置,轉頭看了一眼對本身暴露感激神情的郝眉,無法道。
“我、我為甚麼不能在這裡?”花綿寶寶咬了咬牙齒,儘力抵抗對方身上強大的氣場。
大抵是被蘇蔚然果斷的口氣嚇住了,又或者是因為那兩個大漢的威懾,阿誰客人明智終究回爐,低聲嘀咕了句甚麼,就訥訥地低下了頭。
“彷彿是十二號,”唐花綿低頭看了眼賬單,又確認了一下,“嗯,就是十二號。”
“彆得寸進尺。”少年隻感覺好笑,丟下一句話後,便頭也不回地走進了逸景閣。
回過甚去的花綿並不曉得,她身後阿誰高大的少年,正盯著她那烏黑的脖頸,眼神一片陰暗——
周德澤唇邊勾起了一點上揚的弧度:“你看上去對他定見還挺大的?”
恰好此時,電梯門翻開了,兩人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