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蘇蔚然的手就撐在小女人的臉側,手指穿過了她玄色和婉的發,兩人臉對著臉,近在天涯的間隔讓他們的呼吸都交叉在了一起,“親親我,好嗎?”
嬌氣的,輕飄的,含混又撩人。
他俯下身子,溫熱又潮濕的氣味全都嗬在她的耳畔。
阿誰時候他就想——今後如果結婚了,他必然要好好“教誨”她,起碼要“身材力行”地奉告她,甚麼是作為老婆的本分。
“唉,我如何娶了這麼個懶蟲做媳婦呢?”
“約法三章,你又忘了嗎?”小女人瞪著他,大大的貓眸閃著肝火,敞亮又撩人。
一想起昨夜對方的索求無度,小女人就身材一陣發軟——丈夫太熱忱,真的好想退貨啊。
鬧鐘還在鍥而不捨地響著,床上終究探出了一隻手——蜜糖色的肌膚,健壯有力的線條,這明顯是一隻屬於男人的手臂——它緩慢地按下了手機的按鍵,將鬨鈴封閉。
“嘶,疼疼疼!媳婦我錯了,彆咬啊乖……”
小女人被欺負得眸子裡都蒙上了一層水霧,眼神帶著一點小怨忿,就著他那隻不循分亂摸的手“啊嗚”一口咬了上去——
花綿睜大了雙眸,呆滯的大腦終究開端緩緩轉動,一種不妙的預感從心底騰昇:“開端甚麼?”
“永久都不會夠的,笨伯。”
得不到迴應的花綿抬起眼,有點慌亂地看著他:“怎、如何了?”莫非男友被本身咬成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