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大宋一向和契丹人交兵,你跑去他們那邊會不會有傷害啊?你到了那邊要記得寫信返來,免得我們在家顧慮你。”
阿飛搔搔頭道:“你還真當我不學無術麼,這‘海上生明月’當然就是說我們現在看到的美景啦。至於那‘天涯共此時’嘛,就是說此時現在除了你和我,另有好多人都在看著這天上潔白的玉輪。我爺爺和我嫂子他們現在應當和我們一樣正在看著這明月,像我想他們一樣,他們的內心也正念著我。”他越往前麵說聲音卻越變得輕了,說到最後話音幾不成聞。
阿飛點了點頭隨即又點頭道:“不想,爺爺說過‘好男兒誌在四方’,我離家才幾天,如何會想家呢?”
白日裡,小鈴鐺被李振海的毒鏢劃傷,到現在還是昏倒不醒。
兩人正瞧著大海,張雨婷喃喃自語道:“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另有涯,相思渺無畔。攜琴上高樓,樓虛月華滿。彈著相思曲,弦腸一時斷。”
張雨婷笑道:“我師哥殺的是一幫之主,你殺的隻是幾個小嘍囉,如何能和我師哥比呢?”
龍一文道:“哈哈哈,我到處找你倆呢,本來你倆在這裡。阿飛小兄弟,‘好男兒誌在四方’不假,但是心中還是該當牽掛著故鄉的親人和朋友的,不然不就變成一個冷血的人了?”
張雨婷聽他說到最後竟提到餘萬霆和劉玉袖便說道:“小阿飛,你想家了嗎?”
阿飛道:“本來是如許。那我又不是你們雲莊的人,你應當和我說清楚的啊,我那裡曉得你說的是徐雲。在家裡的時候聽爺爺提起過他,感受他彷彿武功很短長的模樣,是不是?”那阿飛想起餘萬霆將破雷刀刀譜交給他時,曾提到有不懂之處能夠問張方洲及其徒徐雲,以是纔有了這麼一問。
阿飛想都冇想就隨口道:“那你就做一個不殺人的大俠好了啊,誰說大俠都要殺人的?你闖蕩江湖的時候碰到好人了,打他們一頓好了,把他們打的鼻青臉腫地做不了好事不就行了?”
阿飛喊了一聲“好”就再冇有說話。他望著龍一文心想:“必然會再見麵的。當時,我定會買最好的酒給你喝。”
龍一文冇有轉頭,舉起了酒葫蘆晃了晃道:“有緣自會相見!到時候,你可要給我買酒喝!”
“小阿飛,在乾甚麼呢?”阿飛正對著大海脾氣時,身後俄然傳來一女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