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翹起嘴角,淺笑道:“你彆急,我說給你聽。一個月前,杭州城內,有五名餘家莊弟子被打傷。打人的,就是鄙人。”秦尊聞聽此言,拍桌而起:“甚麼,人是你打的?”白虎還是笑著說道:“對啊,打著你們雲莊燈號做好事的是天王幫的人,這你不是早已經查到了嗎?這個天王幫的人,恰是鄙人。那五小我一個斷了左臂,一個斷了右臂,一個斷了左腿,一個斷了右腿,另有一個胸前的肋骨斷了幾根。如何樣,我冇說錯吧?這幾小我傷的處所都分歧,是我用心這麼做的,如果五小我都是一樣的處所受傷豈不是太無趣了,秦兄你說是不是啊?”
“白虎,你如何有空來我這裡坐坐啊?”春娘走到那人身邊,將帳本從他手裡拿了過來,塞進了櫃檯裡。那人聽春娘叫他“白虎”便站起家道:“春娘,你還記得我呐,我還和寄父打賭說這麼多年疇昔了,你必定都忘了我了,冇想到你還記得我,看來我是輸了啊。”
王冠儒擺擺手道:“春娘,你現在見人都是道萬福麼?還是風俗看你抱拳施禮的模樣。”春娘道:“那都是疇昔的事了,我現在在這裡也很好,莫非非要打打殺殺纔是為幫裡做事麼?”
王冠儒笑道:“年青氣盛,讓他去吧。”言罷王冠儒低頭沉吟了一會,又昂首對小武說道:“小武,你先出去在門外守著吧,我和春娘另有些事情要談。”小武看了看王冠儒,又看了看春娘,並冇有挪動一步。“冇事的,我和你說過的,春娘不是外人。”王冠儒邊說邊拍了拍小武的背。那小武隻是點點頭,也冇說話,提著盾便出了門。
秦尊聽此人提及那幾小我的傷處,確切不差,想到此人冒稱雲莊弟子在內行凶作歹,不由肝火中燒。再瞧他說話時臉上的神情,不由得感覺此人臉孔可愛,不由“唰”的一聲拔出長劍指向白虎:“看來,我的確有來由和你打一架。”白虎瞧了瞧四周,扒開秦尊的劍說道:“這裡太擠了點,拳腳發揮不開,我們到街上去鬥一鬥。”秦尊收劍入鞘道:“好,就依你。”
王冠儒話音剛落卻見門口來了一個伴計打扮的人,春娘回身對王冠儒說道:“讓白虎跟他走吧,他曉得秦尊在哪。”王冠儒點了點頭。白虎見幫主應允,便一步衝了出去:“讓我來會會這個秦尊到底是個甚麼人物。”
春娘關了門又坐了下來,指了指門外:“呦,走得這麼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