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把帳本往櫃檯裡一塞,便帶著小二下了樓。
趙平拱手道:“本來幾位是雲莊的少俠,多謝幾位脫手互助。”張雨婷看著阿飛笑道:“這位小公子可不是我們雲莊的少俠喔,他但是杭州餘家莊的小少爺。”周昆道:“對,這個是雲莊的令媛,這個是餘家莊的少爺,而我呢,隻是個淺顯的雲莊弟子。”說著周昆撕了個雞腿遞給趙平身邊的女孩,又撕了另一根雞腿塞進本身嘴裡。
阿飛聽趙平提到天王幫的馬麟也在這“武林四公子”之列,又想起爺爺曾講起本身的父親另有大哥都是死在天王幫長老吳仁易手裡,想那馬麟是天王幫的人,一定會是甚麼好東西,就感覺這“武林四公子”也冇好到那裡去,便鼻子一哼隨口道:“和曾經的花心花公子比起來恐怕還是要差一些的。”
“妹子,我……”男人望著女孩,話哽在喉嚨卻說不出來。
周昆本是個好吃的人,一聽阿飛這麼一說便立即同意。張雨婷畢竟還隻是個十五六歲的孩子,好熱烈,一傳聞春牛酒樓是鎮上最好的酒樓便想跟著去看一看,也同意了。秦尊看不慣阿飛的做派便不大想去,但他見師弟師妹都麵有憂色,就推說麵已點了不能華侈,讓他們二人隨阿飛一同去春牛酒樓,本身留下來把這幾碗麪吃了,趁便在這裡等他們返來。
“客長,吃點甚麼啊?”春娘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平大哥,我們走吧,我早就和你說過了在那裡吃都一樣的。”那小女孩扯了扯男人的衣袖細聲說道。女孩手上還綁著一串鈴鐺,她扯那男人衣服時,鈴鐺便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春娘聽得此言,心中便生起一把知名火來,把帳本往桌上一摔,圓睜杏目道:“媽的,窮鬼,又來消遣老孃,這都多少天了,每天早晨隻點一碗麪,然後還占著張桌子在那充大爺,不讓彆人和他同坐!泥牛鎮能吃湯餅的處所多了去了,非要來春牛樓吃,淨給老孃添堵!明天我非把他趕出去不成!人呢?”
張雨婷聽阿飛說這話便笑道:“小阿飛,你說的阿誰花心又是誰啊,如何名字這麼怪?”阿飛道:“你不曉得嗎?我聽我爺爺講,三十年前,那花心花公子但是號稱‘武林第一風騷人物’,他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無所不通,另有一身好技藝,並且還家財萬貫,江湖上冇有人不戀慕他呢。你想,現在要評出個‘四公子’,是四小我,但是三十年前的人們直接就說那花心花公子是‘武林第一’底子冇有和他並論的人,這花心可不是要比現在評出的四小我強上很多?”張雨婷道:“你這說的是甚麼正理,不過冇想到武林中另有如許一名前輩高人,真應當早生幾十年去看上一看。”趙平也在一旁連連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