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雲莊的人,現在還能夠一眼認出我的,多數是些江湖老前輩。這家賭坊的仆人能請出武林前輩來給他看場子,看來也是個在江湖上很有氣力的人物。”徐雲在內心暗自猜想著吉慶賭坊的仆人究竟是何方崇高,忽地想起毛耗子和他說在堆棧彙合的事來。但這賭坊彷彿隻要這麼一個出口,徐雲感覺在這門外等著也冇甚麼不當,便在門口站了一會兒。
毛耗子見無路可走大喝一聲道:“如何著,要打鬥嗎?”說著就是一腳飛出踢倒了一名大漢。幾名大漢見毛耗子動了手,便都衝上去捉他。可那毛耗子本就體型肥大,更兼行動敏捷,幾個大漢合圍竟也不能抓得住他,反倒讓他一個閃身逃了出去。
酒足飯飽,徐雲和毛耗子便持續路程,一起上靠著徐雲在路途中“賭贏的銀子”作川資倒也順利。這一日二人行到了廬州城,剛入城門便聽到街上有人在群情澶州的戰事。本來大宋與契丹國已經媾和勝利相約為兄弟之國,而契丹雄師也儘數歸北不再滯留中原。不過雖說是媾和勝利,大宋每年還是要交些“歲幣”給契丹人。
毛耗子見徐雲滿臉迷惑,嗬嗬一笑道:“嘖嘖嘖,這打賭本來就是各憑本領,甚麼使詐不使詐的?雲少爺,咱歸去吧,不聽他胡扯。”說罷便拉著徐雲欲分開鐵麪人,不想二人四周卻俄然被幾個彪形大漢圍了起來。
徐雲略一深思道:“你說的也不無事理,不過我還是那句話,見好就收。”毛耗子喜道:“那雲少爺是同意了?”徐雲起家點頭表示道:“走吧。”
徐雲憶起方纔踩著世人躍出賭坊時,曾決計察看了賭坊裡的景象,彷彿冇看到毛耗子的身影:“他應當是在我之前逃出了賭坊,我看我還是先回堆棧好了。”這般想著,他便快步分開了仍然打鬨不止的吉慶賭坊。
但是回到堆棧房間,徐雲還是不見毛耗子的身影。他見桌上有封手劄,信封上書:“徐雲親啟”,心道不妙,便趕快抽出了函件。
風俗了?現在確切是風俗了。
從那天以後,徐雲便暗自發誓,再也不沾一點兒葷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