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微微紅吃了點小虧,落日白俄然感受雖被五花大綁著內心卻感受特彆的爽。實在他不是小肚雞腸之人,但是明天他也不知如何會這麼酸爽。
男人見到美女都想據為己有,特彆是色男;而女人見到絕世帥哥時也一樣想占為己有,色女尤其之。
就在她走到門口時落日白卻大笑起來,他這笑聲比微微紅的還要大。聽到落日白大笑微微紅俄然愣住腳步。
落日白不愧為落日白,被人綁著了還能安然自如的睡起覺來,他的心態真是出奇的好,難怪他能被人稱作天下第一的劍客,而不是第二劍客,第二劍客在如許的景況下是不能睡得這麼香沉的。
微微紅笑得很高興,肆無顧忌,落日白卻感到一絲的不安。
落日白道:“你見過哪個丈夫被老婆綁著不動的“。
一間屋子,黑黑的,冇有燈,隻要一堆不會說話的木頭和一個會說話的人,那人本來是會說話的但是現在卻說不出話來,因為她的嘴裡塞滿了棉布。她的嘴裡不但塞棉布並且身上被結健結實的捆了幾道,困住她的這些人實在是可愛之極,他們竟然對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下這類狠手,他們的知己真是被狗吃掉了,或許如此壞透的心連狗都不肯聞一聞。
他又睡了大抵一個時候,內裡的太陽落下山去,屋子更暗更陰。落日白展開睡眼,靈動地眨了眨兩下眉毛,繩索冇有綁住脖子,他的脖子擰的“咯咯”作響。屋裡固然看不見他的神采,但他的冇有神采的神采還是掛在那副熟諳又陌生的漂亮臉龐上。
落日白腦袋有點蒙了,他不過在這裡睡了一覺就變成人家的丈夫了。一小我如果睡一覺醒來就變成彆人的丈夫了,這話說出去就算說話的那小我有再好辯才誰都不會信賴,因為這件事太離譜了,誰聽過倡寮的老鴇有老公的。但是落日白一覺醒來不但人變成老鴇的了,並且他的人還是被繩索體體貼貼的照顧。不過他的腦筋比普通人的好使百倍,這類事他固然冇經曆過但他卻能想到事情的啟事。
“夫君不急,待妾身把統統打理好了就給夫君鬆綁,妾身不但要給夫君鬆綁還要好好給夫君賠償一番”。說罷她大笑著出去了。
微微紅做夢也冇想到麵前這個令他神魂倒置的男人竟是個處男,她的眸子裡透出一絲滑頭“夫君不急,我這就讓夫君對勁,來人,把我的好丈夫好好請到我的房間,如果他感到一絲不對勁就把你們也冇需求活著了”。
他歎了口氣,內裡也有人歎了口氣。內裡的人翻開房門,門“吱吱”作響,黑暗中“哐”的一聲,有人嗟歎道“誰他孃的放跟木頭在地上,不想活了”。